,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公公久居中尉一职,不说还有多少愿意听从公公调动的,就说全都不听令好了。”
杨复恭点了点头,轻轻喝了一口酒水,静静看着李思钰。
“左右两军骤然没了公公这个套索之人,换了一个‘新人’,自然是要大赏诸将,有的赏赐多,有的少,就会有人不满,‘新人’没有公公这种威望,如何压的住两军将勇,呵呵……‘新人’想要两军满意,就要比公公给的更多,更多的钱粮,更高的帽子,更多的权利……”
“这个‘新中尉’哪有这些东西?没有,怎么办?问朝廷要呗!”
“什么?朝廷不给?崔相国不给?陛下不给?”
“哼!老子手里有刀子!”
“给不给?不给就要你好看!”
李思钰像是分成了两个人一般,自言自语,阿蛮听着感觉有趣,其余之人却有些毛骨悚然。
裴仲德不安道:“不……若……若文臣……”
李思钰看向裴仲德,不屑道:“无论谁都一样,因为现在不是大唐,天下一再出现朝廷妥协那些手里有兵马的节度使们,这就像模范一般,禁军说是禁军,本质上他们与节度使们没有过多的差别,你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文臣,没有威信,没有刀子,却想要镇不住手里有刀子的军卒,可能吗?”
“哼!过了不久,会因公公卸任,大唐会自己造就一个,一个比公公您更跋扈、更贪婪、更残忍的中尉,到那时,您说,朝廷会不会怀念起您了呢?”
李思钰说的话能把人气死,可这些人却全不在意一般,全低头静静思索了起来。
“那……那怎么办?”李璇一脸期望看向李思钰。
李思钰瞪了一眼李璇,没经脑子就说了出来。
“我又不是宰相,也不是你哥,有用么?”
李思钰话语一出,李璇再不敢看李思钰。
杨复恭奇怪看了一眼低头的李璇,却提起酒壶,主动跟李思钰碰了一下。
“行乾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咱家不虚此行啊!哈哈……”
裴仲德眉头越皱越高,看向李思钰说道:“行乾,就没法子?”
李思钰却笑道:“朝廷现在就跟居家过日子一般,越穷越作,越作死得越快!”
“杨公公不就在眼前吗?小子也没看到杨公公有多难以沟通的,有意见坐下来好好聊聊不行么,非得搞这么多小动作?”
李思钰没了再聊下去的欲望,拍了拍阿蛮脑袋,站起身来。
“你们就作吧,啥时候把手里俩子作完了就不作了,当然了,等你们作完了,你们也该成了路边一堆烂骨头了!”
阿蛮看到阿爹背着手摇头走开,急忙跟在后边,犹如一个小尾巴一般,大丫小丫则伴随在两侧,众人看向他们,看向那个摇头唱着莫名小调,耳边却回荡着淡淡忧伤……
村头古树下青草叶上露水未凝干
晨雾里渡船唱着歌谣撑过小河湾
我枕着手臂躺在屋顶想了一整晚
……
我忽然开始疯狂想念故事里的长安
日夜兼程跋山涉水山水路漫漫
……
我渐渐开始每晚梦到故事里的长安
长安城有人歌诗三百歌尽了悲欢
……
千万里外我怅然回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