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侯家的五个青少年都被带到了客厅,他们最怕爷爷了,毕竟爷爷是一家之主,在家中具有神明一样的威严,平时若是瞪他们一眼,都能让他们饭量大减,整宿睡不着觉,开始反思自己做错什么事了。
现在被爷爷特地传唤过来,他们用脚丫子也能想出来,肯定是因为甄建的事情,侯青杰和侯青农吓得双腿发抖,爷爷惩罚起人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跪下!”庆国公冷冷说了声,五个年轻人全都扑通扑通屈膝跪倒,没有丝毫的抵抗意识。
庆国公扫了他们一眼,缓缓道:“说,甄建为何忽然离开,你们对他说了什么,对他做了什么?”
“爷爷,不关我们的事!”年仅十四岁的侯青林吓得赶忙叫起来,“我们什么都没说,是青杰哥哥和青农哥哥做的。”
“对,我们什么都没说。”侯青山和侯青宏赶忙附和,一定要第一时间撇清关系,在爷爷的面前,他们不敢说任何谎言,否则下场很惨,很有可能就被放逐,五年,十年,甚至终生不得回京城。
庆国公望向侯青杰和侯青农,道:“你们两个自己交代,你们对甄建做了什么,不用害怕,你们只要说实话,爷爷不会打你们。”
二人闻言顿时面肌抽搐,庆国公每次都这么说,然而每次说实话承认错误的人,下场都是一顿藤条,但若是说谎,下场更惨,他们自己亲身经历过,被罚关禁闭三天,三天不许吃东西,只能喝水,他们当初几乎怀疑自己会被活活饿死,挨饿三天的那种感觉,他们这辈子都不想体会第二次。
“青杰,你先说。”庆国公点名让侯青杰先说。
侯青杰脸色难看得好似刚吃了一坨热翔,但又不得不说,于是他只能老实交代,但在描述的方法上,却委婉了很多,尽量地把自己描述得占理,可他怎么描述,都是不占理,毕竟这事是他和侯青农挑起来的。
庆国公听完,双眉蹙起,侯青杰和侯青农顿时如坠冰窟,手脚冰凉,满头都是冷汗,背后衣衫被汗水浸透。
庆国公很生气,庆国公府和明国公府是大楚排名第一的两大家族,越是大家族,规矩越是森严,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越多,越难管理,人数多到一个国家的时候,法律随之诞生,触犯律法,那是会被判刑的,最严重的就是各种残酷的死刑还有诛连,所以才会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句话,其实国法和家规在意义和用途上,都是一致的。
庆国公府家规森严,对礼数和家教这一块,要求自然高,侯青兰是个异数,因为庆国公宠她,但即便如此,侯青兰也没少受家规惩罚,而家中的男丁,庆国公更是严格要求,现在这两个家伙居然把他如此重要的一个客人给赶跑了,这让庆国公怎么能忍,不仅如此,他们居然在背后说侯青兰的坏话,侯青兰可是家族内的成员,家族内成员互相攻伐,这是家规中坚决不允许的,否则他们庆国公府如何能长久地走下去,早就因为内部矛盾而一蹶不振了。
“你们当真是我的好孙子啊。”庆国公长叹一声,目光阴沉地望着侯青杰和侯青农。
二人吓得赶忙匍匐在地,慌忙求饶:“孙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爷爷从轻发落!”
庆国公冷冷道:“你们和你们的爹去泉州打理那里的海港吧,五年之后再回来。”
“啊!”二人闻言震惊无比呆在了那里,说不出话来,这是要放逐他们啊,而且是放逐到泉州,五年啊,泉州远离京城,贫穷混乱,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哪里像京城这么富庶祥和,最重要的是,连他们的爹一起放逐,可想而知,他们的爹会怎么教训他们。
“爷爷……”二人还想求情。
“再多废话一句,加五年。”庆国公的语气淡然,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两个家伙顿时吓得闭上了嘴,噤若寒蝉。
“退下吧!”
“孙儿告退!”五个人尽都退下,逃也似地离开了客厅。
庆国公转头望向管家,道:“去叫崇文来见我。”
“是!”管家也颔首退下。
过了片刻,侯崇文来了,进厅站定后,朝两位国公行礼:“爹,盖叔。”
庆国公和明国公双双点头,庆国公道:“崇文,今日爹原本叫了甄建来谈生意的,可他来了一会儿却又走了。”
侯崇文闻言不解地问:“这是为何?”
“嫌咱们怠慢他了。”庆国公冷哼道,“这小子,脾气不小,青杰和青农这两个不懂事的混账言语得罪了他,他便拂袖而去,还扬言若是青杰和青农不向他当面道歉,便休谈合作之事。”
侯崇文闻言渐渐蹙眉,问道:“那爹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哼哼。”庆国公冷冷道,“我们庆国公府的人,岂能给一个臭小子道歉,这让我们庆国公府的脸面往哪里摆,这臭小子想要拿捏我,却也是痴心妄想,你立刻去跟他说,青杰和青农已经被我放逐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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