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死。”
“不……不!我不认识你,你为何要害我,饶命啊!饶命啊!”王平惊恐大叫起来。
甄建又取出一粒黑色药丸,递给卫松,道:“喂他儿子也服一粒。”
“不……”王平顿时疯狂大叫,然而任他如何喊叫,都没有用,王平的儿子才五六岁,目前处于昏迷状态,卫松扳开他的嘴,将药丸丢入其口中,便可以了,因为这个药丸很容易就会被唾液融化,流入腹中。
“不……不……”王平绝望哭喊,哀嚎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害我……”
甄建道:“你不用担心,这毒药有解药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给你解药。”
王平闻言顿时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道:“你说,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甄建给了叶秋的一个眼神,叶秋上前利剑一挥,割断了捆王平的绳子,王平赶忙跪地磕头,感谢甄建的不杀之恩。
甄建冷冷道:“首先,你要知道我是谁,我是甄文的亲侄子,甄建,他一定跟你说过我吧?”
“说过,说过。”王平一叠声道,“他十分憎恨你,经常跟我说总有一天要杀了你。”
“哼……”甄建冷笑一声,道,“听闻你是他的心腹爪牙,在江都的时候帮他做了许多坏事,是不是?”
“是,我帮他做了很多事,盘剥乡里,强索贿银和孝银……”
甄建道:“治理河道的钱呢,他贪了多少?”
王平道:“这个我真不知道,虽然我知道他贪了治理河道的钱,但这是官场上的事,钱不经我手,是他亲自做的,账也是他自己做的。”
甄建点头道:“好,我信你,反正可以确定,他贪墨了治理河道的钱,对不对?”
王平点头:“对,他在江都任职期间,把江都搞得乌烟瘴气,而且扬州府那边他都打点过了,有人去扬州府衙告他,扬州府衙根本不理,还把此事告诉了甄文,甄文知道后,把那些敢告他的人,全部暗中弄死了,而且是全家弄死。”
甄建冷笑问道:“你想必也参与其中了吧?”
“我……”王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饶命啊,我也是被逼的啊,我上了他的这条船,就不能下船了,否则死的就是我。”
甄建道:“好,我需要证据,所有甄文做过的那些坏事的证据。”
王平摇头:“没有证据。”
甄建闻言双眉一拧,冷然道:“那你和你的儿子只能等毒药发作而死了。”
王平赶忙激动叫起来:“饶命啊,我真的没有他的证据,他这人很狡猾的,杀人的那些事,我也不可能给自己留下把柄,而那些鱼肉乡里的事情,若说证据,除非把那些被他讹诈的人找来,做人证,他贪污的证据,估计只有县衙的账本了。”
甄建闻言蹙眉沉吟起来,鱼肉乡里这些事根本无法弄死甄老三,可以忽略,贪污的事……
甄建考虑了许久,决定暂且作罢,道:“王平,你如果想要留下你和你儿子的性命,那么以后,就乖乖地待在甄文身边,搜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还有,一旦他有什么异动,你要第一时间来通知我,联络方式很简单,你假装来春风得意楼吃饭,把写有情报的纸条交给柜台里的人,便可以了。”
王平赶忙连连点头道:“好,我一定照做,全部照做。”
甄建道:“我这豹胎易筋丸毒性会在服下后三年发作,只要你好好帮我办事,三年后,我自会给你解药。”
“啊?三年?”王平顿时难以置信地问,“世上还有这样的毒药?”
“你不信?”甄建挑眉冷笑道,“你现在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指头按压左胸第三根肋骨。”
王平笨长吸一口气,抬手在胸下寻找第三根肋骨,甄建指点道:“往上一寸,往左一寸,对,用力按一下,你就知道了。”
王平用力一按,顿时“啊”地一声痛叫,然后吓得面露土色。
甄建冷笑道:“现在信了吧。”
“信了,小的全信了。”王平赶忙匍匐在地,连连磕头。
甄建道:“好了,起来回去吧,记住,你若敢告诉任何人,解药就别想要了。”
“是!是……”王平一叠声应着,上前抱起自己的儿子,卫松已经给他蒙上了眼睛,带他和他儿子出去。
等他们走出了地窖,叶秋好奇问道:“你不是根我说那毒药是假的吗,为何他按压胸口还会痛?”
甄建白了他一眼,道:“你按你也痛。”说罢转身走出了地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