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我匈奴如今少有兵甲,如何能是赵人的对手。”
听到撑犁孤涂单于这番话,范睢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是眼下来不及详细思考了,此时应该想想如何让撑犁孤涂单于出兵牵制赵国。
“单于!若我秦国愿意为单于提供部分甲胄,单于可愿南下劫掠赵国?”
“秦相啊!不知秦国能为本单于提供多少甲胄?需要本单于拿什么来交换?”
听到这撑犁孤涂单于说交换,范睢眼中精光一闪,说道。
“单于刚才说冬季会冻死许多牲畜,这样吧!一套甲胄交换十只羊或者四匹马或者两头牛,单于以为如何?”
“秦相啊!你这……我匈奴买不起这些甲胄啊!秦相能否便宜一点啊!”
最终双方达成协议,一套甲胄四只羊或者一匹马,或者两套甲胄一只牛,来交换,秦国会拿出五万套甲胄来交换。
商谈完毕,走出大帐的范睢被帐外的凉风一吹,猛打了个哆嗦,不过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随后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暗暗感叹道,这撑犁孤涂,不愧是能够在十几年间整合匈奴大部分部落的撑犁孤涂单于,只怕是这撑犁孤涂单于,对南边的战局早有了解,也早有南下的打算。
自己急匆匆跑来,就是给瞌睡了的撑犁孤涂单于送枕头来了,还真是被撑犁孤涂单于这粗狂的的长相把自己给骗了,好在并不算吃亏,原本打算白送的战甲,现在换了大量的牲畜。
而此时大帐中,原本表现的很是惧怕赵国的撑犁孤涂单于,对着坐在下面的左右骨都侯说道。
“本单于本就打算趁着从赵国与秦国鏖战之机,南下劫掠,本来还怕以后赵国报复,如今穿着秦人的甲胄去,以后赵国报复的也是秦国,我匈奴就会压力大减,传令给各部落,即日起集结大军,准备南下,这一次劫掠粮食物资在其次,主要是要劫掠华夏族铁匠、木匠等匠人,为我匈奴人制造战甲兵器。”
第二天撑犁孤涂单于于王帐中设宴款待范睢,谁知就在宴会进行时,一名侍女跑来,说是阏氏要生了,当即撑犁孤涂单于就坐不住了,撂下范睢就跑了,好一阵子才回来。
看到范睢仍在王帐中,眼中流光一闪,张口说道。
“秦相久等了,本单于失礼了,秦相见谅!”
“单于关心阏氏与王子,人之常情,范睢理解,单于无需如此。”
“秦相,本单于之阏氏已孕有近年,一直未能生产,昨日秦相为本单于带来救民良策,今日就产下王子,秦相是本单于之子之贵人也,早就您学识渊博,如今本单于王子诞生,尚未取名,还请秦相帮寡人取一个名字。”
范睢听了这话,也是面带微笑,这匈奴单于,虽是部落首领,可是如今权柄之重,已相当于一国之王了,况且看目前的匈奴形式,撑犁孤涂单于家族世袭部落首领,已是板上钉钉之事,自己取名的这位王子以后也许就是匈奴的新单于。(王子不是部落联盟首领的儿子才能称为王子,部落首领的儿子都可称为王子。)
“头曼!就叫孪头曼吧!正好最近单于要南下用兵,头曼在匈奴语中就是万人敌,勇士将军的意思,也算是在下预祝单于早得勇将,大获全胜。”
“好!就叫头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