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离今天买的花是一束小雏菊,花的状态很好,金黄色的花蕊和洁白的花瓣相映衬,清丽脱俗,干净美好。
陆与深抱着桔桔到公司前门大厅,一眼就看见了白寄离,白寄离也立刻看见了他,站起来朝着他走去。
将花束送给陆与深,从陆与深怀里抱走看见白寄离后就不断扑腾的桔桔,亲了桔桔一下以示安慰,白寄离眉眼弯弯看向陆与深,“久等了。”
陆与深弯了弯嘴角:“不久。”
换做以前,这个点他还在公司加班。
两人很快从公司离开,苏苏眼瞅着高冷严肃的陆总像春风拂面一般笑了,又微微低下头去闻了闻白寄离送给他的花束,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紧跟着下班的同事见她目瞪口呆地望着公司大门,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却只见门口马路上的车流:“怎么了,看什么呢?”
“看被下了降头的陆总……”
苏苏沧桑地道。
白寄离上次送的玫瑰还在客厅的花瓶里盛放,陆与深让阿姨重新拿了一个花瓶过来,修剪了小雏菊放在自己房间里。
阿姨在做饭,白寄离在客厅和桔桔玩耍。
陆与深在桔桔住进来的第二天就在客厅接近阳台的地方铺了地毯,放了很多桔桔很爱的玩具在那里,平时桔桔就很喜欢在那里玩。
将一个毛茸茸的小兔子抱在怀里,桔桔将手边的积木块递给白寄离,白寄离按照她的意思堆出了一个城堡,然后倾身亲了亲桔桔:“我们桔桔真棒,牙都没长齐呢已经会搭房子了。”
陆与深出来就看见这副场景。
窗外的阳光已经没有了,火烧云将天边染成橘红的热烈,也投下一片温暖的橘色光晕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轮廓晕染,柔化。
听到动静,白寄离看过来,对着陆与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眉目间清冷的霜雪化作人间的春风,将陆与深的心海吹出一片花田。
陆与深推着轮椅过去,白寄离就顺势坐在他脚边,抱着桔桔开始教她说话:“叫爸爸。”
桔桔皱着脸努力了一下,身体都用力得仿佛要跳起来:“……嗯……丘……啊!”白寄离哭笑不得,还是很赏脸地给桔桔鼓掌:“真棒真棒我们桔桔。”
鼓掌这个桔桔会,她咧着嘴笑得欢实,跟着白寄离将小肉手拍得啪啪响。
白寄离看着自家女儿直笑。
他转头看向一边的陆与深,发现陆与深一直在专注地看着他。眼里深厚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白寄离便将头往他那边倾了倾,靠在他腿上。
陆与深虽然不利于行,但腿部的肌肉是正常的,感觉很有力量。
白寄离隔着他的西装裤,抚上他的小腿肌肉,陆与深感觉不到他的触摸,却仍旧因为他的这一举动汗毛直竖,一股电流“哄”地直冲头顶,耳尖也可疑地红了。
白寄离仿若不觉,故意坏心眼地顺着他小腿往上,眼看那只手就要伸到禁区,陆与深一把按住了他作乱的手:“我腿不好,但其他地方是好的。”
他说这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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