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觊觎我的宝贝!”
陈太爷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你爷爷我是那种觊觎小孩子玩具的人?”
陈希月:“是!你现在两只眼睛里都写着肉痛这两个字。”
陈太爷:“……”
陈太爷说:“昨天晚上和你说白先生的事情,你还说不愿意随随便便找个师父,现在人家都还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毛孩,你倒是上赶着叫师父了?”
陈希月撇嘴:“我可什么都没说,我一向尊重我的师父,小老头你别随便污蔑我。”
陈太爷:“……”
陈太爷瞪了她一眼:“不孝子孙,被你爹那个不着调的宠坏了,越来越没个正形。”
对于陈太爷的批评,陈希月一向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如今她正沉迷在探索储物镯的乐趣当中,陈太爷骂她也全当没听见。
这边白寄离正在哄某个面色有点难看的男人,“有些人都跟着我升级成为大长辈了,还学不会大度?”
陆与深正给桔桔喂奶粉,闻言抬头看了白寄离一眼,白寄离眨巴眨巴眼,见他面色严肃,瞬间鹌鹑了,做了个闭上嘴巴的动作。
什么都没说的陆与深:“……”
陆与深说:“你还没给我送过你自己做的东西,”
“啊?”白寄离有些反应不过来,傻傻地看着陆与深。
陆与深继续专心地喂桔桔吃饭:“我不是生气你随便送东西给别人。毕竟按照你的年龄去算,陈太爷都能当你玄孙了。”
白寄离:“……”
白寄离心肌梗塞,捂着自己的脸怀疑人生:“你骂我老?”
陆与深一脸黑线。
“你总是一如既往的会找重点。”他勾唇冷笑,“阿离,你就惹我吧,总有一天有你哭的时候。”
白寄离没当回事:“哟,陆先生威胁我,我好害怕啊。”
陆与深咬牙切齿。
白寄离拍着胸脯骄傲道:“进了静山别院,便是玄门的天下,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全靠我保护,虽说你是我先生,但现我是你保镖,想要小命,你得巴结我,动不动就耍小脾气,小心我将你丢在山道上。”
陆与深:“……”
这戏精,还上瘾了?
他无奈地望着白寄离,白寄离却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从身后拿出一枚银色的戒指,白寄离低头给陆与深套上:“这个戒指没什么储物功能,但我在上面下了一层禁制,能在你危险而我又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为你抵御一次致命伤害。”
陆与深手指摩挲着戒指表面。
是被荆棘包裹着玫瑰纹样。
这戒指,熟悉得陆与深心尖泛起尖锐的痛意,却又在疼痛过后翻涌出无尽的甜。
白寄离轻轻撞了一下他肩旁:“不生气了?”
陆与深嘴硬:“我没有生气。”
白寄离“哼”了一声:“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连个刚成年的奶娃娃的醋都吃,跟醋坛子成精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