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实现,皇朝自然会有善于钻研和制造的人去推进。你没必要事事皆通。”奕雀皇指出凌卓思想上的狭隘点。
凌卓心头一动,顿悟后心情激动起来:“你说的对,我虽然什么都不会,但我知道什么是对的,我知道所有谜题和未知方向的答案。”
“选择什么样的路能让百姓过的更好,能让皇朝走向和平安宁的富足,我知道答案的。”
“正如在那个世界我所生活的国家。它有着五千年的历史,它所有的走向就是皇朝未来的答案!”
凌卓看向奕雀皇,他无形之中的点拨,让她对自己能让皇朝更好而充满了信心。
奕雀皇此时则是回望着夙歌,虽然不确定这么遥远的距离下夙歌是否能看清他的表情,但他此时与夙歌之间却是莫明的暗潮涌动,彼此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奕雀皇自己也不明白,心里那种看见这个人界少年便不舒服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但就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想立刻带走凌卓。
“随我走吧。”他没有用本君二字自称,不容置疑的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商议的意思,目光平和的回望凌卓:“在瑞霖你也能实现你的目标和理想。瑞霖富裕昌盛,社会稳定,可以任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凌卓走上前,跳上一个高高的岩石上,迎风而立,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着皇朝的山川河流。
随着她的心胸开阔,神识能感知的愈加遥远,连风一丝丝的拂过脸颊,拂过掌心的感觉都那么清晰,似乎握起手掌便能掌握所有。
“奕雀皇,我属于皇朝,我能感受到这片土地的脉搏,我想改变的是这片大陆上的现状。而不是瑞霖,瑞霖是足够好,但它不属于我。”凌卓回望着奕雀皇,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朗声说道,语气诚挚。
“谢谢你,不管是在那个世界保护我帮我驱逐危险,还是在这个世界不远万里远渡重洋而来想带走我保护我,不管是为何,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所以谢谢你的好意。”
“但,皇朝还需要我,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想保护的人。”凌卓与奕雀皇四目相对:“对不起。我不能随你离开这里。”
奕雀皇与她静静的对视片刻,心似乎被什么触动了,那种感觉很奇怪,很陌生,他挪开眼神:“没关系。不必道歉。来寻你本就是本君一意孤行。”
凌卓听他语气中的自嘲,不禁有些过意不去:“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在皇朝再住些日子。”
奕雀皇淡淡摇了摇头:“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本君便没有留下的必要。”
他想了想,从腰间解下一个荔枝大小的铜铃,上方几颗小巧的流珠点缀,下方坠着墨绿色的流苏,铜铃镂空雕刻的花纹,其中却没有铜球。
递给凌卓时,一段凤羽浮现在他掌心逐渐变小后被一道蓝光包裹着融入了铜铃之中,化作了铜珠。
“这是我封帝时接到的那只凤羽?”凌卓接过铜铃,举在眼前,她认出了凤羽,当时还拿它当扇子来着。
奕雀皇点点头:“本君托天帝君上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