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人,他不是人。”许文才嘴里不停说着这两句话。
“许兄?”张杞园使劲摇晃了他几下,许文才方才回过神来。
“张杞园,那宁采臣实在太可恶了。”许文才恨恨道,刚才他的自尊被宁采臣无情地击溃,心里对宁采臣痛恨无比。
“嘿嘿,张兄,让那小子暂时得意几天,来日小弟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张杞园低声笑道。
“你?就凭你那才学?”许文才很明显看不起张杞园。
张杞园也不生气,阴笑了一声,道:“我自然不与他比吟诗作对。张兄,不妨告诉你,小弟早有了对付他的妙计。”
许文才道:“哦?说来听听?”张杞园低声说了几句,两人遂不约而同出几声得意的怪笑。
许文才笑了一会儿道:“张兄,小弟不明白,你为何对颜子玉那娘娘腔有兴趣?莫非你——”
张杞园神神秘秘道:“那许兄就不知道了。小弟家中祖辈曾流传下来一门神通——”他压低了声音,跟许文才说起来。许文才听了,恍然大悟,两人说了几句,又是一阵笑声。
宁采臣自是不知道张杞园已经悄然开始了对付他的计划。虽然经过这次风波,宁采臣在书院里名声大噪,书院里学生和老师都对他刮目相看,宁采臣却是暗暗叫苦,行事更低调了许多。
颜子玉那家伙对他也不那么冷冰冰的,偶尔看见了还笑一下。
宁采臣自然持之以礼,跟旁人一样对待,他对这颜子玉没什么兴趣,就算有那么一点,也是好奇这家伙的性别。
很快就托孔雪笠帮他在书院旁边找了一处房屋,他又不想被人打扰,现在又不缺钱,就干脆买了下来。
白天自然是去书院上课,他认识到了古文对自己以后修行的作用,自然不再像前世读大学那样吊儿郎当,上课的时候都认真听课。但他是一个现代人,古文功底本来就差,虽然勤于学习,但古文艰涩难懂,所以经常闹出笑话,久而久之,万松宁采臣是会吟诗却不会作文的怪物。
宁采臣也不以为意,照样经常去向书呆子郎玉柱和元少先生请教,慢慢也开始融入书院生活。幸好张杞园这小子这两个月安分了许多,竟然没有来找颜子玉和宁采臣的麻烦,宁采臣也就没有去留意那家伙,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晚上则是呆在小屋里,偶尔与小乔说几句话,问问她和谢小环魂魄的状态,然后就是修炼吐纳术,没有人打扰,自然更容易进入状态。虽然不像以前那样晚上吐纳白天无精打采,反而神采奕奕,但修习两个月以来,除了身体清爽了些记忆力也好了些,仍然没有一丝灵力出现。
宁采臣心里暗暗着急,又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去找丐道人,那家伙到处乱跑,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绍兴,就算找到了,估计他也没辙,毕竟是宁采臣体质的原因。服食灵药?宁采臣也想过,可惜又没有什么灵药让他嗑的,他自己也没办法炼丹。
或者服食天材异宝?天材异宝,通常生在地势险峻罕有人迹之处,而且有妖兽守护,就凭自己的身手,估计也是成为盘中餐的下场,他性子有冒险的因子,又想大不了拼了老命去那些名山大川找找看,想到乡试只有三个月了,迫在眉睫,自己还没半点把握,也走不开,只得暂时灭了这念头。
他左思右想,苦恼不已,若是能找到其他修仙者,打听一下也是好的,可惜修仙者一般不会踏足世俗,就算有,人家凭什么指点他呢?至于世俗中的一些跟修仙者沾上边的家族,他目前还未听说哪一家是的。
他本来就是个生性好玩耐不住寂寞的人,吐纳术没有进展,心境开始浮躁起来。明知这样不妥,但性格如此,一时难以改变。他不断埋怨自己,又找不到解决的方法,颇是苦恼,最近几日,修习吐纳术连那种玄妙的状态都进不去了。
这一日白天上完了晚课,便回到房间里,按照习惯开始吐纳,过了片刻,心绪难定,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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