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股霸气。
有了这股霸气,只要往大军面前一站,身后的部曲就立即士气爆棚,战斗力增加两成以上。
河面之上,两排北平军排成两条线,站在碎石包的两端,防止渡河的士兵越界而掉入深水处。
公孙瓒举起手中的长枪,低声喝道:“儿郎们,随我杀敌取胜!”
说完便一马当先,领头冲入磐河水,踏着河内的碎石包路,马蹄踏得水花四溅,冲往对岸。
身后的严纲、公孙白、赵云和管亥等一干白马义从将士,也紧紧跟随着他哗啦啦的冲入河水,直奔岸上。
接着单经率着上万名步兵,也毫不犹豫的冲入水中,像一条怒龙一般涉水而去。
哗哗的水响声过后,上万名北平军如同乌云一般飘向衍水右岸。
随着整齐的脚步声和马蹄声,众白马义从和北平军登上了磐河西岸,在河岸边迅速集结列阵。
眼见一万多大军集结完毕,公孙瓒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手中长槊朝河北军大营一指:“人衔枚,马摘铃,不得喧哗,出发!”
一万多名北平军随着公孙瓒向河北军大营缓缓的移动而去,如同一群黑色的幽灵一般,一个个脚下落地轻灵,仔细才能听得到沙沙的脚步声。
很快,营帐星罗棋布,连绵两三里的河北军大帐出现在他们面前。
大营内一片安静,经过一夜的胡闹,大部分士兵均已入睡,隐隐还可听到士兵们的鼾声,营内只有一队队的巡逻士兵在来回走动。
眼见已靠近河北军大营不过五十余步,公孙瓒腾身上马,长槊在月色下闪耀出夺目的光芒,低声喝道:“预备!”
背后的众白马义从纷纷纵身上马,蓄势待发。
下一刻,公孙瓒已怒吼起来:“杀!”,一拍白龙马,飞身而去。
杀!
三千白马义从齐齐发出怒吼声,只听马蹄声如雷,跟着公孙瓒滚滚而去。
接着背后的一万多名步兵也在单经的喝令下,加快脚步,如同潮水一般紧紧跟随在白马义从的背后,向河北军军营扑去。
朔风烈烈,马蹄如飞,一排栅栏和密密麻麻的鹿角出现在众人眼前。
公孙瓒喝道:“砍开鹿角,冲杀而入!”
话音刚落,却听轰隆隆一阵巨响,突然从高空中掉下七八辆青铜战车,狠狠的压在鹿角和栅栏之上,接着又轰轰两声,竟然当空又掉下两架云梯。
数百斤的青铜车,上千斤的云梯车,压在鹿角和栅栏上,只听得噶啦啦的一阵木材碎裂的声音,鹿角和栅栏被压倒一片。
接着战车和云梯又腾空而起,消失在虚空之中,不到半秒的时间又坠落了下来,将众人面前的鹿角和栅栏压出一道十几丈的口子。
战车和云梯不能释放在有人的地方作为攻击武器,但是却能放在不高于公孙白物品之上。
眼看前面的阻碍物已经被压得七七八八的了,公孙白再次收起云梯和战车,准备发出第三次攻击之时,脑海里却传来系统机械的声音:“发现宿主利用系统本身作为攻击武器,属于利用bug作弊行为,克扣兵甲币500,修复bug,不可释放在固定设施之上。”
玛德,老子修复你一脸,公孙白气得直骂娘。
如梦初醒的公孙瓒,回头喝道:“杀!”
“杀!”
随着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三千白马义从挟裹着骂骂咧咧的公孙白,如同铁流一般涌入那道十几丈的大缺口。
喀喀喀!
部分残存的鹿角,矮的被直接纵马踏过,高一点的被一柄柄雪亮的长刀轰然砍落。
众白马义从畅通无阻的冲入了河北军大营。
迎面奔来一队巡逻士兵,眼见面前尘土飞扬,蹄声如雷,白花花的一片马军如同魔神一般冲了进来,众军士一时之间竟然惊呆了,一个个张大着嘴,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这群自天而降的神兵,竟然忘记了喊叫。
“敌袭,敌袭,吹号,吹号……”不知是谁率先惊呼起来。
可惜为时已晚,众白马义从已滚滚而来,瞬间淹没了这只二十人的巡逻队伍,那个准备吹号的号手刚把长长的号角放到嘴边,便被一马当先的公孙瓒一马槊挑上了空中,号角跌落在地上,被紧跟而来的白马义从践踏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