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最后留在桌上的人偶头上缠着一圈草编的花环,相比其他的人偶,这个人偶大概是制作的最精致的,但也是诡异感最重的一个。
陆徵道:“按照凶手的行为模式,这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者的人偶,王大夫,您能否看得出这个人偶的原型是谁?”
王大夫摇摇头:“老朽也不知。”
“从人偶头上的花环来看,这个人偶很有可能是个女孩,但从这个人偶的形态上来看,凶手对这个女孩的怨恨是最深的。”陆徵分析。因为相比其他的人偶,这个人偶上的雕刻痕迹要更深一些,可是仅仅凭借这些线索还不足以让他们找出下一个受害者。
王大夫叹口气:“罢了,老朽还是先将此事通知里正,最好组成一个巡逻队,这几日晚上注意一点。”
“也只能这样了。”陆徵也有些无奈,“我初步推测凶手要么是孤僻而身体有些残缺的少年,或者是内向且容貌丑陋的女子,不知王大夫对此可有什么线索吗?”
王大夫想了一会,才道:“这村中倒是有几个这样的孩子,老朽一会将名单写出来。”
“这样也好。”
王大夫写了名单,又急急忙忙去找里正商量巡逻队的事情,偌大的院子里顿时只剩下陆徵和容禛。
容禛看着桌上的娃娃,淡淡道:“你们今天一天的收获就是这些娃娃?”
陆徵摇摇头:“那倒不是,我们还找到了一些石油。”说到这里他有些迟疑,他原本想要找到石油,就是希望能够帮助容禛他们对仗羯人,但他却不禁想起了先前和青鸾的对话,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与他们不同,也并不在意其他人的误解,可若那个人是容禛,他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这样坚定下去。
容禛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伸出手去握住陆徵的手,轻声道:“你放心,即便不依靠外物,我也可以打赢羯人。”
陆徵蓦地睁大眼睛,宛如一只偷吃瓜子被发现的仓鼠。
容禛被他的表情给逗笑了,摇摇头道:“我知道你的担忧,虽然我依旧觉得你的坚持有些可笑,但很多真理往往就是从这样可笑的坚持开始的,我不会支持你,但至少能够尊重你。”
陆徵的眼眶有些热,他连忙低下头,有些模糊不清地应道:“嗯……”
容禛看着陆徵毛茸茸的头顶,有些无奈,他大约有些能够猜到那些烽火戏诸侯的昏君是怎么想的了,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个人,想要让你捧出一切去博他欢心,哪怕那种做法是错误的,是可笑的,但只要得到他的笑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地喜欢这个少年,喜欢他那双澄澈的双眼,喜欢他探寻真相时的勇气,喜欢他虽九死尤未悔的信念,这都是他没有的东西,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会对陆徵如此的好奇,这种从未有过的好奇吸引着他去了解这个少年,而越是了解他就陷得越深,偏偏甘之如饴。
容禛叹了口气,将死活不肯抬头的陆徵搂进怀里,用力地揉了揉他的后脑,将那微小的挣扎霸道地禁锢住,轻笑道:“快些长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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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安排了轮换的巡逻队,并按照陆徵的要求,并未说出是有人纵火,而是说最近天气干燥容易起火,这才安排了巡逻队。
其实那一日他们去后山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少,凶手肯定也知道他们发现了原油,而在这种情况下,凶手要么就此停手,要么则会挑战权威,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犯下罪行。
可是对于这种纵火犯来说,胆小和疯狂正是他们的两面,陆徵特意不让里正说明,就是为了引发他的猜疑,在这种猜疑之下,凶手是最容易露出破绽的。其实陆徵也没有办法,因为军情紧急,容禛肯为他在这里多停留三天已是十分难得,若是三天之内他无法破案,也只能将案情搁置。虽说里正有所防范,凶手想要得手的难度也会加大,但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百密一疏就有可能会发生*那样的惨剧。
在这种情况下,通过一户一户地寻访受害人,再借此去进行侧写就太慢了,所以陆徵直接按照王大夫给他的名单,去一个个找这些嫌疑人。
第一个嫌疑人是个走路一瘸一拐的少年,名叫张春,他是个孤儿,父亲早年病死了,母亲因为生活太过贫穷而改嫁了。他生来一条腿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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