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纪闫鑫纵身一跳,已经翻进了院子里。
纪闫坤和简冰也紧跟着落在院子里。简冰掏出飞镖,仅仅一下,门就开了。
三人分头搜寻,并没有搜到有关主人身份的东西。纪闫鑫心中狐疑,能在这山林中修建此别墅的,非等闲之辈。
“走,把门闭好,不要留下任何痕迹。”纪闫鑫和纪闫坤走出大门,站在院子里,简冰善后。
“阿坤,务必要查到别墅的主人,我绝不能让娟儿死的不明不白!”纪闫鑫痛心疾首的说。
“大哥,节哀!”纪闫坤找不到更合适的话来安慰他。
“我后悔啊,紧赶慢赶,还是回来晚了——”纪闫鑫一拳砸在自己的胸口上。
看到大哥如此伤悲,纪闫坤也深感自责,当初,是自己一再阻拦大哥,才导致推迟回来的。尽管,那时候全为大哥的安全和大局着想,这会儿,他还是深感不安。毕竟,大嫂在他的心中,也有非比寻常的分量。
“大哥,好了。”简冰收拾妥当出来,闭好门,向纪闫鑫汇报。
“回去。”纪闫鑫终止了和纪闫坤的对话,再次翻身越墙而过。
坐在车上,三个人都沉默不语,简冰的胃里咕噜咕噜响,显得格外刺耳且不合时宜,他尴尬的捂住胃,使它的声音小一点。
爬上山坡,已是半夜,纪闫鑫看到摆酒的那间屋子的灯还亮着。
酒席早已散场,夏津钟还独自坐在屋子里等他们归来。他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是,他知道,能够让大哥亲自出马的,一定是天大的事。
大哥、坤哥没有平安回来,他又哪儿敢去睡觉。
门开了,三个人陆续走进来,夏津钟悬着的心才落到胸腔里。他急忙站起来迎上去,挨个打招呼。
简冰看到桌子上几乎没太动过的菜肴,伸手抓起来就往嘴里送。
纪闫鑫看到他的吃相,微皱眉头,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没吃晚饭。他索性走过去,与他一起,抓着菜往嘴巴里送。他的这一举动,吓懵了简冰,更是让一旁的纪闫坤和夏津钟看得目瞪口呆。
简冰抓着肉的手停在嘴边,迟迟没有放进去,瞪着大眼睛望着这不一样的大哥。
“瞪什么?拿酒来!”纪闫鑫白他一眼。
简冰慌忙把肉塞进嘴里,跑去抱酒,夏津钟两步跨到桌边,端起盘子,说:“大哥,我去热一热。”
“热什么,都坐下,陪我喝酒!”纪闫鑫这才坐到椅子上。
夏津钟有些不知所措,求救的望着纪闫坤,眼里全是疑问。
“大哥叫你坐,就坐,还鼠头鼠脑的看什么看!”纪闫坤一边数落夏津钟,一边坐到纪闫鑫的身边。此刻,他也有一醉方休的冲动。
夏津钟屁股挨着板凳,心里却不踏实,今儿,老大们个个都不太正常,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都倒满。”纪闫鑫拿四个土碗一字排开。
简冰抱着酒坛子,挨个倒满,让人抬手一端就满出来。
“干了。”纪闫鑫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来,老大真的发威了。他们谁也不敢拖延,端起酒碗,仰起脖子,把酒倒进胃里。
夏津钟抱起酒坛子倒酒,纪闫鑫和简冰趁机吃两口菜,酒刚倒好,纪闫鑫又抢先端起来喝个精光。
纪闫坤和简冰深知大哥心里不畅快,由着他痛饮,这可苦了被蒙在鼓里的夏津钟,他绞尽脑汁也猜不出所为何事。但他清楚,能够让大哥情绪如此起伏不定的,除了柱子和大嫂的事儿,再无旁事儿。柱子现在在身边,莫非是大嫂?
夏津钟心有余悸,大哥把寻找大嫂的事儿交给他去办,人是找到了,却偏偏又去晚了一步,让她失踪了。对此,大哥从来没有责怪过他,可,他的心中始终愧疚不安,尤其是每每看到柱子,他的心中就不是滋味。原本,他们母子可以团聚的,这下却相隔天涯……
想到这些,夏津钟的心中也堵得发慌,他索性敞开了肚皮,陪大家喝酒;方才,他陪齐先生喝得差不多了,这会儿,几碗酒下肚,眼睛就有些发花,大哥不再是大哥,坤哥也不再是坤哥。
他捧起酒碗,说:“咱们哥儿几个走一个!”
说完话,他仰脖子,连喝带洒,一碗酒没了。
纪闫坤和简冰瞠目结舌,这小子平日里做事谨小慎微,挺守规矩,灌了二斤猫尿,就把持不住了。
纪闫鑫并不介意,他端起酒碗连连叫好:“不错,好样儿的,是我纪闫鑫的兄弟!”
“谢谢大哥抬爱!”夏津钟还没喝得忘了自个儿是谁,还能接上大哥的话。
纪闫坤和简冰看他表现没再过分,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大哥,有个事儿我对你不满意,我不吐不快!”夏津钟踉踉跄跄的抱着酒坛子,说道。
一听这话,纪闫坤和简冰刚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惊诧的望望他,又望着纪闫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