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江和小暖之间的事情,看来,小暖还真是一个女人!不行,我不能让大江想起她,不然,我怎么办?
“小翠,你快进去看着大江,千万不能出什么差池!”夏津钟心中放心不下,好不容易找到柱子,并且确定了他的身份,可不能再出纰漏。
小翠站在原地不动,直愣愣的瞪着夏津钟:“你告诉我,小暖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跟大江什么关系?你不说,我就不进船舱!”
夏津钟心急如焚,怒吼道:“你这闺女,咋分不清轻重缓急?你管他是谁,这会儿,大江在你身边不就得了?他出了事,你心里能舒坦?再说了,这哪儿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小翠,你别犯人来疯,赶紧进舱里去!”连老伯也怒喝道。
扑通——
小翠犟着没动,渔船尾部突然传来落水声,连老伯心中一惊,吼道:“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瞧瞧!”
“大江——”小翠呼喊着,跌跌撞撞的跑进船舱,舱里空无一人,大江不见了踪影,船尾部的舱板破了一个大洞。
小翠奔到破洞口,扯开嗓子大喊:“大江——大江——”
江面上的水韵逐渐散开,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小翠不假思索的跳入江中,潜入水下,四处摸索。
……
连老伯和夏津钟心知大江出事,小翠恐怕也跳进了江里,撇下蠢蠢欲动的敌人,不约而同的跑进船舱。
夏津钟抢先跑到破洞口,连老伯一把拉开他:“我水性好,我下去,你在岸上守着!”
“老伯——您当心!”夏津钟本担心连老伯年纪大了,江水冰冷,怕他受不住,转而又想到留在船上,让他独自面对十几个彪悍大汉,也令人堪忧。
扑通一声,连老伯跃进了水里,夏津钟忧心忡忡的看了江面一眼,转头怒目瞪着握着木棍、砍刀冲进船舱的人,冷喝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少他妈的废话,快把柱子交出来!否则,老子送你去见阎王爷!”冲在最前面的络腮胡子满脸横肉,说话时横肉不停的抖动。
“大言不惭,柱子果真是被人害,老子今儿非得把你们幕后的黑手揪出来不可!”夏津钟余光一扫,瞅见船舱的墙面上挂着鱼叉,两步跳过去,顺手将鱼叉抄在手里,紧紧的握住,直指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握着砍刀,与夏津钟对持,一时之间,谁也没先动手。
……
纪闫鑫心急如焚,开着车在江边的坎上飞奔,穿过一个渔村,跑了一段,忽见前方江边晃动着点点光亮。
纪闫鑫心中惊喜,猛踩油门,心想:前方江边场面混乱,应该就是那里了!津钟跟我通电话,突然中断,想必是寡不敌众!
纪闫鑫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弟兄们通电话,告知具体方位。转眼间,汽车已经到达地方,他猛踩刹车,车身弹跳了几下,稳稳的停在路中间。他飞身下车,跑到坎边,却不见下江边的路,情急之下,他朝下张望,纵身一跃,落在岸边巨大的岩石上。
老远,纪闫鑫就听到混乱的厮杀声,心急如焚,飞身跳下岩石,拔腿狂奔,跑到船边,三下两下将守在船头的人打倒在地,检查将船扣好,这才跃上甲板,疾呼:“柱子——津钟——”
“大哥,我在这儿——”夏津钟的声音从船舱里飘出来,厮杀声戛然而止,络腮胡子满身伤痕,转过头,他身后的人也都惶惶不安的转身盯着船舱口。
络腮胡子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水,心想:一个已经难以对付,这会儿又来一个,前后夹击,今儿怕是真的要栽到这儿了!
纪闫鑫掀开帘子,一把砍刀朝他飞去,他一闪身,砍刀从他的身边擦身飞了出去,他飞起连环腿,船舱口的人一个接一个的飞出去,撞在舱板上,重重的落在地上。
看到纪闫鑫,夏津钟顿时来了精神,挥动家伙,直扑向络腮胡子。
“柱子人呢?”纪闫鑫劈开一条路,闯到夏津钟身边,夏津钟战战兢兢的望着他:“柱子跳江了——连老伯和小翠下去救他去了!”
“啊——”纪闫鑫一听,咆哮一声,拳头捏得嘎嘣响,眼里喷着火,冲上前,一把揪住络腮胡子,噼里啪啦甩了几耳光,卡住他的脖子,厉声质问:“谁派你们来的?”
“我——我——”络腮胡子惊恐的望着纪闫鑫,说不出囫囵话,纪闫鑫厉声喝道:“说,不然,老子拧断你的脖子!”
“老大,饶——饶命啊,是何家大小姐派我们来的——”络腮胡子话一出口,纪闫鑫面色阴冷,咬牙切齿:“果然是何芳菲!”
“老大——大小姐只让我们抓柱子回去,叮嘱我们不要伤害他——老大,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饶——饶了我们吧——”络腮胡子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在纪闫鑫面前。
其他人见络腮胡子跪地求饶,纷纷丢下武器,跪在地上连连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