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老爷有没有找到夫人,这都不见了六天了,急死人了,早知道我们就应该跟着夫人一起回到雅霖居才是。”福婶焦灼的搓着双手,一直来回渡步,十分担忧林夏的安危。
“夫人吉人自有天相,相信老爷肯定会把夫人给找回来的。”福叔捧起桌上的茶壶,心不在焉的蓄起一杯,目光时而望向大门。
“开门!”
大门被拍的声声响,还听到开门的叫喊声,福婶迅速转身看向福叔,“是不是老爷回来了?”
福叔直接把茶壶放在了一旁,迅速的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往大门走去,“就是老爷回来了,快快开门。”
待大门打开后,就见到雷彪抱着林夏信步往屋里走,福叔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老爷和夫人都回来了,就好就好。”
福婶看到林夏时眼眶忽然红了一圈,见到手腕处裹着白纱布,后面的雷奇手里提着大包大包的药材,连忙问道:“夫人怎么了?可是哪里受了伤?”
可雷彪步子迈的极大,不一会就不见了人影,福婶欲要去追,却被雷奇给拦住了,“福婶啊,麻烦你给少夫人煲个安胎药,再给她做点补汤,好生伺候着。”
听到消息的两人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啊?”
福婶率先反应过来,转悲为喜,顿时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你、你说夫人怀孕了?!这真的假的,可有给大夫看过了?”
雷奇爽朗的笑着,“刚从医馆里出来,大夫亲口说的,说是怀了一个多月呢。”
“好好好,我现在立刻去,绝对把夫人的身子给养好。”福婶喜出望外的抱着药包连忙去厨房为林夏开始忙活了。
福叔也神情激动,面带喜色,只没有福婶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
“我得赶紧给雅霖居写封信,这时候雅霖居的人肯定是急坏了。”说着,福叔匆匆忙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中,准备纸笔给陈柳儿等人写封信,好让他们安心。
雷奇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信步走进了雷彪的书房中,为自己倒了杯热茶,静静的等着雷彪。
不一会,雷彪开门进了书房中。
只见他又换回了那张严肃冷峻的脸,雷奇也收回了笑容,起身对雷彪行了一礼,“主子。”
见雷彪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一口,缓缓道:“此次,我动用了雷家的雷令,指示你们做事,实在是无奈之举,我希望你不要向雷家报告此事。”
雷奇心头一沉,“三少爷,若不是您此次动用了雷令,府里人怕是以为三少爷您早早就死了,如今您出现了,为何不允许我们报告?难道……您不想夫人吗?她还在祠堂里等着您去上香呢。”
只见到雷奇眼眶一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差点就流了出来。
“若是有机会,我会回去给娘上香的。”雷彪冷着脸,微微低下了头颅,“动用雷令一事,帮我隐瞒住吧,我暂时还想当个死人。”
“三少爷……”见到雷彪如此笃定,雷奇像是霜打的树叶子,霎时无精打采地蔫了下来,“好,我会不上报此事的。”
“你离开吧。”
“是。”雷奇应声道,对雷彪抱拳行了一礼,缓缓退下。
只见人影一闪,雷奇消失在雷府中。
……
卧房中,林夏躺在床榻上,脑海里正梦到雷彪闯进了任武的房中,解救了她,还一刀解决了任武,把她带离了那个鬼地方。
忽然,林夏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熟悉的床顶,连忙坐起身来,发现雷彪正坐在她的床边,激动的道:“原来那不是梦,你真的找到我了,你真的救了我。”
雷彪蓦然怔了怔,随之微微一笑,把她紧紧拥在怀中,“我食言了,没有保护好你。”
忽然间,林夏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迅速地涌进了眼眶里,“对,都是你,谁叫你离开我身边的,害我被那个色眯眯的老男人给掳走了,他还想强上了我,要不是我机智,等你来的时候你找到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雷彪眯起了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严肃道:“夏儿,不要说这样的话。”
见她泪光莹莹的眼睛,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月亮,雷彪心中一痛,取来手帕轻轻的擦拭她脸颊上的泪水,柔声道:“都是我不对,让你离开了我,没有下一次了。别哭了,哭的我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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