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出声道:“没想多年不见,你的棋艺竟能与我打个平手,可是跟着哪位先生学的?”
“与我师傅学的。”雷彪答道,“师傅他老人家也就只有下棋这个爱好了。”
二人把棋盘上的黑白棋分别捡走,准备再厮杀一盘,男子一边说道,“不知能否与我引荐这位老人家?”
“实在抱歉,师傅他已仙逝多年。”说着,雷彪的眸光稍暗了些许,他对这位救命恩人是一直挂念在心里的。
男子颇是惋惜,接着道:“想必你是在这位老先生仙逝后离去的吧,那怎么不回京城,到了现在才回?”
雷彪抬起冷眸与他对视,薄唇冷冷的吐出几字,“京城所发生的事情,已然成为过往,何必再追寻,你说的可是?皇上。”
大武帝武璟淡淡地笑了,“可又带着妻子儿子回到京城久居,难道不怕招惹杀身之祸吗?”
“我未存异心,怎会有杀身之祸。”雷彪不紧不慢地说道,“想必皇上最清楚不过了。”
武璟心平气和道,“也就了解七八分吧。”
雷彪未有搭腔,与他继续在棋盘上厮杀,许久后,又是一盘平局。
武璟轻轻一笑道,“与雷老板下棋,真是享受。”
“承让。”
“空了,可和雷夫人和一对双胞胎和刚出生的龙凤胎见上一面。”武璟笑着说道。
“内人与小儿未学过宫中礼仪,怕是冲撞了圣驾。”
武璟随意的挥手道,“无妨,毕竟你我终究是兄弟,更得要见上一面才是。”
雷彪眼神微暗,对他抱拳行礼道:“承蒙皇上厚爱。”
说完,武璟便是离开了双子酒楼,回到了宫中,而雷彪却是望着离去的背影久久深思。
回到雷府,雷彪跟林夏提起了今日与大武帝见面的事情,这让林夏有些奇怪,前有大武帝送上贺礼,现在又是约见雷彪,说还让他们一家进宫与他见面,他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可惜想破了脑袋瓜,林夏都没有想个所以然来。
见她纠结,雷彪附身咬住了她的唇,那水嫩嫩的唇瓣像是能咬出汁水来,声音又低又柔道:“夏儿,别想了,不如我们……”
雷彪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两人身子贴的很近,林夏都能听到他鼻翼间粗喘的呼吸声和身体的变化。
“四个月零三天了。”
林夏面色一红,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呼出的热气,娇羞道:“哪有这么久,期间不是帮夫君你解决过了嘛……”
雷彪抬腰顶了一下,惹来身前的美人儿娇羞唤了一声,“那不算,我想进去。”
“那你轻点……”林夏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低语道。
是夜,床榻因为剧烈的响动而吱嘎吱嘎声声作响,白色纱幔以一种极其妖娆的舞姿左右轻轻摇晃,乱了人的的眼,晃了人的心。那一声声急促断断续续的女子娇/喘声中伴着男子低哑闷吼声从紧闭的屋门中传出,好在屋外没有丫鬟把守着,不然定都面红耳赤。
娇/喘声和闷吼声渐渐停歇,躲进云层中的月亮渐渐地露出了身子,皎洁的月光铺洒在花园各处。
屋中,林夏看着嘴角含笑的雷彪,像足了一个吃饱喝足的猛兽,还在那意犹未尽。
“坏人。”林夏拍打着雷彪的胸膛撒娇道。
雷彪也不拦着她拍打的手掌,反而还有几分的享受,抬手抚着她的发丝,缓缓道:“你不就是喜欢我坏吗?”
林夏哼了一声,懒洋洋的躺在雷彪的怀中闭上了双眼,沉入了梦中。
这几日,京城里沸沸扬扬的,无非还是户部传出了消息,说是要选皇商的事情,京城里不少的商人都得到了消息,对此可是蠢蠢欲动。
首当其冲的就是贺家,今年贺家可是出了不少的新鲜蔬菜,加上之前全国厨艺大赛的时候贺家以主办方之一提供了食材,大厨们看贺家出的食材新鲜不说,还有许多反季节的蔬菜,都纷纷跟贺家谈了些合作。
贺牧也是个会做生意的,一时之间把京城大部分的商户的蔬菜供应都拿到手了,俨然成为了京城最大的蔬菜供应商。
更是让林夏意外的是,贺老爷的哥哥便是户部尚书,起初贺家只是做的酒楼,并无固定的生意能和皇宫谈,如今贺家有大批的蔬菜供应,所以这皇商的名额必定是有贺家一份了。
当贺牧兴冲冲的跑来雷府跟林夏说起皇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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