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林夏就看到自己身上长了一个个红肿的小包,抓的难受的要死。这草原上的蚊子也猛的很啊,不过好在沈以沫给了她几罐清凉膏,不然林夏估计自己不是被蚊子吸血而死,就是自己抓蚊子包抓死。
不过最可恨的不是蚊子叮她,最可恨的是她和雷彪明明睡在一张床上,还睡在雷彪的怀里,可是蚊子居然没有叮雷彪一口!这简直太过分了!
一生气,林夏就不搭理雷彪了。
见到这幕的时候,沈以沫还在那打趣,都这么多年了,雷彪和林夏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始终如初。
在塞外又是玩了一天住了一夜,林夏实在是忍受不住夜间蚊子的洗礼,连忙拖着雷彪离开了塞外。
……
游玩扬州,途径一家怡红院,瞧着门口的美人儿一个比一个标致,林夏眼睛一亮,心生一计,跑到成衣店买了套自己尺码的男装,而后拉着雷彪回到民宅,一同换上男装。
林夏未施粉黛,一身学子打扮,站在雷彪的身旁显得娇小,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像男子,还专门拿了白布裹了胸,再根据记忆中武旭武晨的走路说话的样子一一学出来。
雷彪剑眉紧拧,“夏儿?”
林夏嘿嘿一笑,压低着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更像男声,“咳咳,雷兄,可与我一起闲逛**?”随后一打折扇,轻轻扇风,摇头晃脑道:“扬州怡红院,院中玉芙蓉,倾城舞姿美,得以见一回,此生了无憾。”
这一听,雷彪微微叹了一口气,知道林夏这是在打什么主意了。只得无奈,陪着她一起去了**。
估计他是整个武朝唯一一个跟着自己的夫人一起去**的男子了吧。
这首小诗中所说的玉芙蓉,则说的是扬州最大的**——怡红院的头牌玉芙蓉姑娘。据说她体态玲珑,面容绝美,舞姿更是出神入化,既能将绿腰舞的轻盈典雅,又能将胡璇跳跳的生动传神。
坊中皆传,得见玉芙蓉一舞,三月不知肉味。
既然如此,林夏怎能错过呢!怎么说这也是扬州的特色啊!
女扮男装跟着雷彪一起去到了怡红院,招人的美人儿见两人衣着虽说普通,但两人气质不凡,且面向长得还是挺俊俏的,这招呼的态度更是热情了。
林夏还是第一次来这**,心扑通扑通跳着,进到怡红院里繁华无比,酒气滔天,还能见着旁桌的男子在怀中的美人儿上下其手,林夏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不得不说**真的是从古至今,永生永存的一个地方。
唤来美人儿,胭脂粉味直窜鼻间,见着模样一般的很,略微不爽,直接唤来**的老鸨,霸气道:“老鸨,给我把你们怡红院最漂亮的美人儿都给我唤出来,爷有的是钱!”
说着,林夏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每一张还是五百两面额的。
塞外的爱情节过的很是热闹,雷彪和林夏也还是第一次住塞外草原上的蒙古包,只是一早醒来的时候,林夏就看到自己身上长了一个个红肿的小包,抓的难受的要死。这草原上的蚊子也猛的很啊,不过好在沈以沫给了她几罐清凉膏,不然林夏估计自己不是被蚊子吸血而死,就是自己抓蚊子包抓死。
不过最可恨的不是蚊子叮她,最可恨的是她和雷彪明明睡在一张床上,还睡在雷彪的怀里,可是蚊子居然没有叮雷彪一口!这简直太过分了!
一生气,林夏就不搭理雷彪了。
见到这幕的时候,沈以沫还在那打趣,都这么多年了,雷彪和林夏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始终如初。
在塞外又是玩了一天住了一夜,林夏实在是忍受不住夜间蚊子的洗礼,连忙拖着雷彪离开了塞外。
……
游玩扬州,途径一家怡红院,瞧着门口的美人儿一个比一个标致,林夏眼睛一亮,心生一计,跑到成衣店买了套自己尺码的男装,而后拉着雷彪回到民宅,一同换上男装。
林夏未施粉黛,一身学子打扮,站在雷彪的身旁显得娇小,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像男子,还专门拿了白布裹了胸,再根据记忆中武旭武晨的走路说话的样子一一学出来。
雷彪剑眉紧拧,“夏儿?”
林夏嘿嘿一笑,压低着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更像男声,“咳咳,雷兄,可与我一起闲逛**?”随后一打折扇,轻轻扇风,摇头晃脑道:“扬州怡红院,院中玉芙蓉,倾城舞姿美,得以见一回,此生了无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