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或许是这样,要想收拾一个人,有无数种办法,压根就不需要直接动手打打杀杀,那样只会给自己带来无穷尽的麻烦,甚至能发展到挑战国家法律的地步。
但白松身体内的灵魂毕竟是来自末日,在那个时代杀个人就像是杀鸡一样简单。白松尊重生命,但同样也视生命如破鞋丢履。之前凡是招惹过他的人,这会儿几乎都在地府里打诨聊天呢,而且人数估计能组成一个团了。
“不过我现在相信,你的身手不亚于哥哥了。”张芯瑜说。
回想起白松和张剑的动手,那时候白松很明显就没有拿出真正的本事。
白松微微一笑。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小区门口,那个出租车司机连钱都没敢收,看见两个人下车以后就一溜烟地逃走了,生怕白松临时兴起来了个杀人灭口,抢劫出租车。
这司机,可还是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和隔壁老王扯不断理还乱的如花似玉小媳妇呢!扶着张芯瑜上了楼。
“我的行李箱里有药。”张芯瑜说。
从张芯瑜的行李里找到一瓶药,上面写着云南白药四个字。云南白药针对这类出血的伤一向有特效。
伤口是在那葱白一样的脖子上,张芯瑜的脖子修长雪白,没有一点瑕疵。
手里拿着云南白药,白松吞了吞口水。
那道细小的伤口在张芯瑜脖子上让人觉得很刺眼,就好像是一片白雪上落下了一根灰色的枝条一样,但又增添了一丝妩媚。
张芯瑜笑靥如花。
内心之中有什么东西被勾动了,这让白松有些喘不过气来。视线从那伤口处移开,缓缓落在张芯瑜的身上。
现在是夏天。
张芯瑜穿着碎花的长裙,玉脖下面是一大片白色的肌肤,高耸的胸部,盈盈一握的细腰,这让白松内心之中燥热无比。
白松将药粉轻轻吹在张芯瑜的伤口上。
当淡红色的药粉轻轻落在伤口上的时候,张芯瑜的身躯忍不住的轻轻颤抖了下。白松的嘴唇距离张芯瑜很近,那炙热的鼻息在吹药粉的同时,几乎直接灌入衣领。这个角度,两团雪白一条深沟。
“好了。”白松感觉鼻子里一阵温热,忙得将脸移开。
“你今天为什么会出手那么重?”张芯瑜咬着嘴唇问。
张芯瑜的脸蛋一样通红,和小苹果一样,轻咬的嘴唇涂抹着炫彩的水晶口红,亮晶晶地像被她的口水给打湿了嘴唇一样,让人忍不住就想上去咬上一口。
“没事。”白松说。
张芯瑜看了白松一眼,低声说,“难道是为了我?”
白松不敢直视张芯瑜的目光,感觉心脏都快要骤停了。深深地吸了口气,白松笑着说,“没有的事,他们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我还能心慈手软?况且最后他们还敢利用你来要挟我——我最讨厌别人要挟我了,你还和我同事一场。”
最后他连自己都讨厌这个说辞,“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张家族还能绕了我?我可不想被那个巨无霸的家族给追杀到死——”
张芯瑜不再说话,只是转头看着窗外的夜空发呆,一张笑靥上渐渐恢复了宁静。
白松的家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无疑打扫的很干净。
“好了,你早点睡,我出去还有点事情。”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张芯瑜的呼吸几乎近在咫尺,身上的香味不断地往白松鼻孔里面钻。
白松担心如果自己在这样待下去,恐怕就忍不住的伸出手直接将张芯瑜这个小绵羊给扒光了衣服仍在床上了。
白松站起身子,打开了房门。
“你干什么?”张芯瑜皱着眉头问。
她也能感觉到房间里两个人之间的尴尬,甚至心头都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搬过来住,不过看白松这大半夜的准备出门,不由有些好奇。
“我出去办点事情,很快就回来,你先休息吧!你的房间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白松说。
张芯瑜点了点头。
她想起白松让那个于丽回去等小心,说过两天雷六绝会主动联系于丽,随后又问了关于雷六绝的消息,估计这会儿是要去办这件事情了。
男人嘛!总有自己要办的事情,张芯瑜当然不会阻止。不过她也有些好奇,这个白松真的肯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女孩去出头?那个雷六绝,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啊!就算张芯瑜不是长青市的人,她也听说过长青八大家之一雷家的威名。
那绝对是长青市乃至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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