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被发现,这些人的行为如此怪异又彪悍,我这个陌生人,可是双拳难敌几千拳头,就算一人吐我一下,也可以把我淹死的吧。
这么一想,我不禁有些惆怅,我是很想知道这里的秘密,和离开这里的办法,可命留着,终归有机会的,不如还是等下次人没多,再想法子……可是,当我想退出队伍往回走时,却已经迟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起先,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只听那豪迈的歌声依然在唱着,但听来大是不同,仿佛像似向前的队伍,忽然之间摆起一字长蛇阵。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靠得太近为好,我想到故意落后,再试图慢慢消失在队伍的后面,但实施起来实在不可能,因为在我的身后有人,我一放慢脚步,就有人推着我向前走。
好吧,我连忙想从两边闪开去,尼玛也不行,至多跨出半步就被阻,伸手过去,触感紧硬而且不平,我知道自己的手碰到了石壁。这个发现自然让我心头颤动,我总算明白了,我和所有人,是在一道极其狭窄的山缝之中向前走着,这种情况下自然没有法子脱离前进的队伍啦
!
我放眼望去,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尼玛我真不明白,带路的那个猪头,是怎么可以正确无误地把千把号人,带进那么狭窄的山缝之中的?
可能是在黑暗的环境下生活了经年,所以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到自己想走的地方吗?这种解释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可惜当时并没有研究,不然之后我也不用被困在……
就这样,我随着大队向前走,从前面,不断有歌声传过来,所有唱歌的人,听来都受过训练,刀马旦似得,一组人一组人接着唱,换着唱,倒过来唱,翻过去又是唱。当歌声传到我的时候,这可考起我拉了。
个人而言,对粤剧这种东西是一点鉴赏能力都木有的啦,至今也只停留在那女娃着用粤剧的造型摆出诱人之极点的那副艺术照上,别人我那女娃是个谁,我不知道,知道我还不去推倒她?感兴趣的大大可以自行渡熊去。
既然轮到我上场,迫于无奈,我也只好跟着唱了几句。当然,我是一点都不明白自己唱的是什么东东的,可那歌声听来却令人热血奔腾,甚至令人有种兴奋之感,这尼玛听上去就和义勇军进行曲一个调调嘛!
我跟着队伍走了很久,我估莫大概有一小时吧,人的身体构造很神奇,就算你没有带表,有时候也可以定时,比如说一小时前我喝了酒水,那么正常情况下一小时后,我必定会感觉到尿意。这种定时方法很简单也很实在,特别是在你受到幻觉困扰的时候。
走着走着,原先传到不知那个地方去了的歌声,此时又听到了,我听到前面又有歌声传来,那歌声,这时听起来悦耳了许多,居然全都是女声和孩童的声音。过了没多久,原先豪迈的男声仿佛和女声孩童声融合起来,双方汇合在一起,歌声也融合在一块儿,虽然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歌声,但却又可以很是奇妙地结合在一起,世事之玄妙真真难以至信之极。
就在这时,我发现前进中的队伍已经停了下来,我只觉得前后左右都是人,尼玛,几乎可以呼吸可闻,我这前后的人都是大老爷们,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可那歌声一停止,在场的所有人都立即静了下来,雅雀无声到了极点。
我自然也屏住气息等着看他们又要闹什么。不一会,前面很远的地方,响起了“锵锵”的锣鼓声,听起来奇葩得很,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种哀乐,我记得岭南一带,家中有人过世,必定会请这些奇葩得‘锣鼓架’去瞎闹一番,随着号角声,队伍又向前移动,这一次,移动的速度甚慢。
更奇的是,虽然没有人说话,可是却此起彼伏,不断有啜泣的声音传出来,不时,又有几下嚎哭声夹杂其中,听这调调,此时我完全可以肯定这是一种哀乐啦!
一想到这里,我自然又感到了一股寒意,因为我觉得,那么多人闹出那么大的阵像来,竟然是一支给什么人送丧的队伍!尼玛好大的派头,不知是什么了不起的家伙挂了,要有那么多人为他在黑暗中送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