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晓烟应声离开,回来时,美人夫君已经睡熟了,只是眉头还微微皱着。
柳叔做好了午膳,苏晓烟用过后,儿子哭了,似乎是饿了,只能回了房,叫醒美人夫君喂了儿子,端了碗熬好的小米粥,蒸了碗鸡蛋,看美人夫君神情疲倦的样子,估计也吃不了多少。
美人夫君用了小半碗小米粥,吃了半碗蒸蛋,就倦倦地睡了过去。
苏晓烟也宽衣上炕,顺手抱着美人夫君,见他下意识地在她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眉间的细纹也舒展了开。
苏晓烟笑笑,抱着他没一会儿也睡了。
晚上,苏晓烟按照美人夫君的吩咐的次序,将药汤煎好,兑了热水,给儿子洗澡,据美人夫君说,儿子太小,不能服药,只能用沐浴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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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洗三的日子,舅奶奶和舅爷爷都过来了,给了个白银打造的长命锁;卢姐也赶了来,送了一双虎头鞋;陶夫o也上了门,送了一对带着金铃铛的小手镯;连叔与陶夫o同来,送了一堆的小衣服、小鞋子,说是叶子、金叔和王夫o所赠。
一个小小的仪式,人不多,倒也热闹,只是在潘稳公给儿子扎耳洞的时候,苏晓烟差点忍不住把儿子抢回来,这么小的孩子就给扎耳洞,虽说是风俗,看着儿子哭得一抽一抽的,苏晓烟差点没心疼死。
到了晚上,给儿子泡过澡,美人夫君给儿子喂了奶后,苏晓烟就爬在吃饱睡着的儿子身边,轻轻地吹着他红肿的耳朵,眼睛里有些湿润,好似针扎在她身上一般,那样子看得美人夫君哭笑不得,哪个男子不是这般过来的。
苏晓烟这回可是振振有词地反驳了美人夫君,“小小才出生三天,身子又弱,就这么一扎,事前没消毒,事后没消炎,万一染上什么破伤风,怎么办?”
美人夫君听懂了面前,迷茫了后面最后忍不住嗔怒,“你看看你这样,都说慈父多败女,我看你也差不到哪里去。”
苏晓烟一见美人夫君使性子了,连忙蹭到美人夫君身边,一把抱着他,“我这不是心疼儿子,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苏晓烟说着,目光又飘向儿子两耳上的红绳。
“无妨,过两天就好了,潘稳公的手法不错。”美人夫君被她这么一抱,心也软了,这么疼儿子的娘亲还真是不多见,想想她的性子也就释然了。
“好吧,我抱儿子回悠悠睡。”苏晓烟放开美人夫君,小心地抱起儿子,稀罕地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将儿子放到悠悠里,又趴在悠悠边看了好一会儿,才脱了衣服上炕,吹熄了油灯。
苏晓烟躺下后,习惯性地把美人夫君抱在怀里,心里还在琢磨做什么给美人夫君吃,补身子的,还不能辛辣刺激,很多东西美人夫君还不能吃,正想着,听见了美人夫君的声音。
“我明天想洗澡。”美人夫君才坐了三天的月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要知道,虽然入秋了,天气却还依旧炎热,再加上这屋子一丝风也不透,他生了孩子后也只是擦了身而已,柳叔和潘叔交待他不能沾水。
“洗澡?怕干爹不答应。”苏晓烟想到之前她打算依美人夫君要求给他洗澡,被柳叔狠狠地训了一顿。
“不管,你想办法,我要洗澡。”美人夫君仗着黑夜的掩护,在苏晓烟怀里肆无忌惮地撒娇使性子,一个月不沾水,他死也受不了,这两天就觉得头发发酸了,亏着苏晓烟抱着他还不觉得。
苏晓烟抱紧扭动身子的美人夫君,她也知道这么多天不洗澡的确不舒服,更何况整整一个月,连她每天不泡澡也要冲一下身子,她家美人夫君可比她还爱干净呢!
“好好,我想办法,你快点睡一会儿,等会儿小小饿了,半夜还要起来喂他。”
苏晓烟的承诺让美人夫君笑了,那样绝美的笑颜,隐在黑夜下,苏晓烟温暖的怀中。
“你可不许骗我,否则……”美人夫君威胁到一半,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因为要给儿子喂奶,药方还不能改,内伤仍在,内力没有恢复,生了儿子后,虽然休息了三天,依旧容易疲倦。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乖乖,快点睡。”夜里起码要起来几回,苏晓烟哄着他快点睡,要不就他这身子,哪里够精神照顾儿子,再说了,明天一早还要送潘叔离开。
其实苏晓烟最担心的是,坐月子不能行房,逢五日的话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