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意,粲然一笑,道:“王子殿下这不是开玩笑吗?如果我杀了你,那我们两国一定会开战,这对百姓来说,将是一场劫难,我朝的皇上仁慈宽厚,怎么忍心把如此苦难加诸在百姓头上。”
“哼!”萨克冷哼一声,骄傲的道:“你们天朝枉称大国,外强中干,根本就不敢和我们哈克开战,天朝的皇帝根本不敢把本王怎么样,本王是父皇最疼爱的孩子,如果本王有任何的不测,你们就等着哈克的铁骑踏平天朝的国土吧!”
叶思忘哈哈笑了起来,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怜悯的道:“我想,萨克王子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忘了现在的处境了吗?你有资格向我炫耀你们哈克的军队吗?看来一定是我的夫人没有给你足够身为囚犯应有的自觉,不如我让你加强一下吧!”说着,手指飞快的在萨克的身上点了几下,笑眯眯的说道:“我的夫人肯定只是给你用过普通的点穴之术吧,现在本驸马就让你享受一下分筋错骨的滋味。”
萨克英俊威武的面孔变得青白一片,表情有些扭曲,极力的忍耐着从骨髓中散发出来的痛苦,恶毒的眼神盯视着叶思忘优雅的笑容,嚎叫般的道:“叶思忘,我一定会报复你的,我一定会夺回公主的,你就等着皇帝砍你脑袋的圣旨吧!”
叶思忘淡然优雅的笑着,轻轻的摇着折扇,悠闲的坐在椅中品茶,对他的威胁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良久,看萨克都没惨叫出声,便笑道:“老实说,你还算个汉子,我挺佩服你的意志力的,不过,人嘛,还是仅守自己的本分的好,太不识好歹的话,不仅让人讨厌,还让人鄙视。”说完,看着萨克越来越扭曲的脸,不禁愉悦的笑出声来。
“本……本王是不会服输的,你休……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萨克表情狰狞的怒道,还在强行压抑着钻心的痛楚。叶思忘听了他的话,惊讶的道:“谁说我是要问你口供的?”沉浸在痛楚中的萨克不禁一愣,呆呆的看着叶思忘。
叶思忘纯洁的笑了出来,道:“我对你施用分筋错骨手只是单纯想享受一下折磨你的乐趣而已,要问你口供,我多的是方法,根本不需如此费力,你怎么会以为我这么折磨你是为了问口供的?”
萨克听了叶思忘的答案,不禁双目一瞪,怒视着叶思忘,表情扭曲着,差点没让叶思忘气得吐血,脸上的表情让一直在一旁看着的玉小苋都有些不忍心看,但基于他刺杀叶思忘的罪过,也只是有着淡淡的同情,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所以说,她和叶思忘还真的蛮般配的,最起码,恶毒的时候,俩人也不遑多让多少。
悠闲的又品茶半个时辰,看着萨克疼晕、气晕数次之后,叶思忘才解开他的穴道,正经八百的宣布:“好了,我要开始问口供了,萨克王子,请好好的享受吧!”说完,叶思忘眼中泛出妖异的光芒,紧紧的盯着萨克的眼睛。他已经施展出****了。
也就是说,一开始萨克受了那么多的磨难,不管是玉小苋的逼供,还是刚才的分筋错骨手,都是玉小苋和叶思忘故意的。玉小苋是知道叶思忘会****的,只是听到轿夫报告说这人竟然大胆的去行刺自己的夫君,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好好的折磨了萨克一番,可怜的萨克王子,只能怪他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叶思忘运起****,问了他一些哈克国的军事机密之后,便弄醒了他,使用****让他忘记了今天的一切,然后连夜把这些情况择要的写了一个奏折呈给了皇帝,并把自己的计划也写给了皇帝,得到了皇帝的恩准,便开始准备实施。
于是,在叶思忘大婚的当天,萨克王子领着他的手下出城往哈克国赶去,但在出了天朝国境,到辽国的边境的时候,遭到一伙乔装成蒙面人辽国武士的袭击,死于非命。
全部一行二十人,十九人当场战死,只有一个人装死逃过一命,但也受了重伤,拼命赶回哈克国报信之后也死去了。哈克国王悲痛爱子之逝,下令对辽国开战,当下,两个军事强国反目成仇,暂时放弃了对天朝的侵略准备,为天朝赢得了几年的发展机会。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经过繁琐的筹备,叶思忘与清河公主的大婚如期举行,因为叶思忘已经娶了正妻,故清河公主嫁给他也只能做个偏房。这是第一次有皇家公主嫁给大臣做偏房的,而且这个大臣还是今科的文物双状元,朝野一片轰动,纷纷关注着这场豪华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