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我,爱我,清河永不负驸马。”
叶思忘笑了,紧紧抱住她,这个外表看似坚强冷漠,实则敏感脆弱的小女人,真是敏感得让人心疼,就像易碎的水晶娃娃,要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摔碎。
叶思忘甜甜蜜蜜地在家中享受着娇妻的蜜爱,对朝廷的事情来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坏心地等待着张品风吃亏的消息,等待着把张朝新拉下台的机会,就像一只潜伏着观察猎物,等待着捕食机会的猎豹。
于是,对于休假刚休了六天,就被皇帝急招入宫中,失去了继续沉醉美人乡的幸福的叶思忘,他一点也不意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晃悠着随崔三进宫,叶思忘神情悠闲的欣赏着皇宫里的景致,神情颇为悠然自得,让崔三看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尖着嗓子抱怨道:“我的小祖宗,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悠闲呢?”
叶思忘优雅的笑了笑,道:“叔,小侄又不知道皇上为何急诏小侄入宫,您让小侄急从何来?”
崔三深深看了叶思忘一眼,以袖遮口,笑了起来,道:“你个狡猾的小猴子,别给叔装,你个精灵小子,会不知道吗?快走吧,皇上等着呢,或许,叔以后的生活就全靠你了也说不定。”
听着崔三话中有话,叶思忘只是淡淡笑了笑,恭敬的向崔三抱拳为礼,道:“希望小侄能有向叔进孝的机会。”
崔三又笑了起来,削瘦细长的手拍了拍叶思忘的肩膀,重重的按了他一下。尖锐阴柔的笑声颇有点震慑的意思,叶思忘温文的笑着,两人心照不宣。
在崔三的引导下,叶思忘进了勤政殿,皇帝满脸的忧急和愤怒的高坐龙椅上,表情阴沉,脸色难看。殿中,一群大臣低声议论着,柳智清默默地站立一旁,微闭着眼睛,而张朝新则有些不耐的度着步,鬓角隐见汗迹。
叶思忘淡然一笑,把众人的表情都看入心中,向皇帝行礼:“臣叶思忘叩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行了,叶卿快平身吧,朕有国事需要卿等帮助朕想个办法。”皇帝连忙挥手示意叶思忘起来,叶思忘谢恩起来。
“今日,兵部收到南边的八百里加急,军情有变,张品风贪功急进,被南蛮王刀厘打败,南边已经大乱,众位爱卿有何妙计,可以让我朝重振天威?”皇帝蹙着眉头,忧虑的道。
一时间,勤政殿里的众臣又开始议论纷纷,而叶思忘却默默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发一语,沉默得让人不解,因为,当初最反对对南蛮用兵的就是他。
“陛下,张将军身为统帅,难辞其究,臣认为陛下应当追究张将军的罪责!”谏议大夫刘文庸出列向皇帝道。
皇帝有些不耐烦的看了刘文庸一眼,紧紧抿着嘴唇,道:“刘卿,朕一定会追究,但朕现在问的是如何解决南蛮的叛乱问题。柳相,张相,许尚书,卿等三位,柳相和张相是朝中丞相,许卿是兵部尚书,三位应该给朕分忧解劳吧!”
兵部尚书许龁淡淡的看了张朝新一眼,道:“陛下,南荒山高林深,我军不识地形,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张将军兵败情有可原,陛下如要平复叛乱,需派一个熟识南荒地形的将领去。”
许龁的说法比较客观,也比较狡猾,既不得罪张朝新,也不得罪柳智清,还把皇帝交给的棘手问题丢了出去,给出了一个有等于没有的答案。
皇帝严厉的面孔变得更加的严厉,望向张朝新,道:“张相,朕想听听你的意见!”张朝新脸色一白,虽然神情力持平静,但鬓角的汗珠仍然清晰可见。
张朝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犬子无能,辜负了陛下的皇恩,请陛下治罪。”
皇帝不耐烦的看了张朝新一眼,怒道:“张朝新,你不用急,朕一定会和你算帐,但现在朕要你解决的是南荒做乱的问题!”
张朝新脸色再一变,应了一声,默默地跪在地上,也不起来,只低着头跪着。这时——
“陛下,臣有本奏!”一直沉默不语的柳智清突然开口说话。皇帝神情一喜,连忙问道:“卿有何建议?”
“陛下,”柳智清恭声向皇帝说道:“臣只是想提醒陛下,您忘了一个人!”
“谁?”皇帝神情一喜,连忙问道:“卿认为还有谁可以为朕解忧?”
柳智清淡淡一笑,道:“就是叶思忘叶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