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乐公主面前,总是不自觉的撒娇,不表现出成熟的一面,而长乐公主也就认为他一直没长大,还不懂太多的人情世故,不适合独挡一面。
“公主,”叶思忘懒懒的开口,“雏鹰总是要飞的,您总是把他护在羽翼之下也不行,那样他永远也长不大,关兄自从担任了都卫军都尉之后,人已经稳重了许多,只是在您面前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或许他的武艺还不够火候,只要历练多一些,自然能够独挡一面。”
“叶大人是在劝本宫,让本宫允许倢儿跟着你去吗?”长乐公蹙起秀眉,神情不悦的看着叶思忘。
“不,您说错了!下官只是提醒公主一声,要不要让他去,请公主速速决定,下官还要赶路呢,耽误了时日,下官官小职卑,担当不起!”叶思忘的语气颇为冷淡。
长乐公主对叶思忘冷淡的语气有些不忿,瞪了叶思忘一眼,大声问关倢:“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不跟!我要跟着叶大人,向他学习怎么打战、带兵!”关倢意志坚定。
“你……”长乐公主脸色一寒,怒道:“你想学带兵,嫂嫂也可以找朝中的大将来教你,何必非要离开京城,到光海去呢?”
“那些将领入不了我的眼,他们又不像叶大人这样能文能武,只是一群莽夫。”关倢毫无顾忌的说着不该说的话,让长乐公主和一干在旁听着的士兵将领脸色难看不已,叶思忘也听得直摇头。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朝廷的功臣,看来我真是太宠你,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叶大人!”长乐公主气得直发抖,突然下定了决心。
“下官在,请公主吩咐!”
“从今天起,关倢就是你营中的士兵,请你一视同仁,不用看本宫的面子,你的士兵吃什么,你就给他吃什么,你的士兵做什么,你就让他做什么,好好的训练他,让他看看什么才叫军队!”
“是,公主。”
长乐公主冷冷看了关倢一眼,道:“你让我太失望了,你就好好的在军营中学习学习吧,不要半途的时候哭着回来就好!哼!”
“我一定成为像父亲、哥哥一样的将军的!”关倢叫嚣着。长乐公主只是冷冷地瞪他一眼,马,带着人就回去了。
关倢看着长乐公主离开,才“咻”的一下跳了起来,喜道:“太好了,嫂嫂终于回去了,我终于自由了!”
叶思忘玩味的看着欢呼的关倢,又看了看周围一脸气愤表情看着他的士兵们,笑了出来,一视同仁吗?那就看他怎么玩这个小子了,反正是名正言顺的,不玩白不玩!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队伍重又整装出发了,为了体现叶思忘的一视同仁,叶思忘把关倢的马和身上的银票收了去,并勒令他,行军途中不准用轻功,然后把他编在步兵里,跟随大队前进。
一开始关倢还兴高采烈的东张西望着,神情颇为兴奋,但两个时辰之后,起初的新奇过后,他再也高兴不起来了,走了又热又累,脚又酸又痛,想用轻功也不可以,只能徒步走,让他脚疼死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完全不同他平时吃的山珍海味,只是一些普通的菜色,又是大锅饭,味道当然不可能如家中的一般美味了。
这些都不是最难让他忍受的,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些士兵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居然全都显得看不惯他似的,虽然明着碍于他的身份,没对他做什么,但暗地里,都对他不理不睬的,把他当成空气一般,有机会的时候还会暗中整他一顿,让他苦不堪言,却因为向长乐公主夸下海口,只能硬撑着。
叶思忘把一切都看在眼中,淡淡笑了笑,现在在路上就先让他吃点苦,折磨他,玩弄他一下,等到了光海,看他怎么教导这个“二世祖”,最起码,他会教会他如何“享受”人生。
走了七天,队伍终于到了光海地界,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茂密的丛林,比京城热了许多的气候,这就是光海。
叶思忘坐在马车中,懒懒的依在司空明月的怀中,闭目养神,日子过得舒服香艳,司空明月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脸柔情的看着他,偷偷地,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轻轻的吻他一下。
正好过的时候,队伍嘈杂起来,把清河公主怀中已经睡着了的宠儿给吵醒了,“哇哇”大哭起来,吓得清河公主连忙又哄又拍。
叶思忘皱起眉头,问跟在马车旁边的亲兵:“怎么了?外面为何这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