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冷情一来,就眼也不眨的杀了好几个人,震住了军营中的士兵和军官,又以大义责之,让那些士兵惧怕之余,也心服口服,至于不服的军官和士兵,南宫冷情遵循叶思忘的指示,全都给杀了,一个不留。
然后把自己带来的人,每十个士兵中安插一个,算是平稳的接收了光海的军队。虽然战斗力仍然不是最佳,但可算叶思忘自己的军队了,待薛腾酒醒想来来管束军队,打算收为己用的时候,已经晚了,南宫冷情已经开始稳稳地坐在中军帐中,开始查阅文件,训练士兵了。
一切安排妥当,南宫冷情命人来向已经搬入巡抚府的叶思忘禀报,叶思忘听得直点头,让来人告诉南宫冷情好好训练士兵,务必要尽快形成战斗力。
送走来报告的人,正好迎上玉小苋调侃的美目,丢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玉小苋笑着道:“冷情被你教坏了,越来越像你了!”
“喂,喂,夫人,你这话可就不公道了,我还没怪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头上,你到帮他打报不平了,夫人,人家也很冤枉的,明明是我把他的本性发掘出来了,夫人却这样说,小生真伤心。”叶思忘脸上带着狡猾的笑容,似真似假的叫着冤枉,逗得众女直发笑,而玉小苋的反应是白眼两大颗。
嘻嘻哈哈的笑闹一阵,叶思忘让其余众女休息,带着玉小苋、司空明月来到书房坐下,道:“姑姑,小苋,我叫你们来,是有事和你们商量。”
“什么事?”司空明月微笑着问着,玉小苋保持沉默。
“你们先看看这些是什么。”叶思忘递出厚厚一沓纸过去给两女。两女接过一看,上面全都是国舅谭冬以及其他官员的生意分布。
两人专心的翻看,看完之后,玉小苋问叶思忘:“你想断他们的财路?打算怎么作?我们从生意上抢,还是你从律法上着手?”
叶思忘呵呵笑着,道:“双管齐下吧,我要到光海各地去走走,学学野史里官老爷微服出行,为民申冤的桥段。”
叶思忘这样一说,两女就明白了。叶思忘与两女商议一阵,伸个懒腰,看着微黑的天色,打算去休息。
巡抚府中叶思忘算计着别人,别人也算计着他。深夜,城中国舅府里灯火通明,门口大大小小的轿子停了个满满当当。
“国舅爷,您要为小的做主啊,小的如今被那个叶思忘给免了官职,已是什么都不是了。”
刚被罢免了的防御使薛腾,爬在国舅谭冬面前哭诉着,胖胖的身躯,尖锐的哭声,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恶心的模样,让谭冬皱起了眉头。
谭冬是一个刚过三十的男子,浓黑的眉,漂亮的桃花眼,俊挺的鼻子,白净的面皮,总是梳得黑油油的头发,整洁的衣着,显示着他是一个讲究生活的人。
“是啊,国舅爷,那个叶思忘一来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罢了薛大人的官不说,一点规矩也不讲,以后,小的们的活路可就难了,您老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吧。”廉韶举也附和着说着。
谭冬优雅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醇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的感觉,让他舒服的眯起眼睛,淡淡的开口:“听你们这么说,他都做了些什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一个新来的巡抚而已,能玩出多大的事情来,还是再等等吧。”
“国舅爷,那小的的官职?”薛腾哭丧着脸。
“认了吧,目前,谁也不能做什么,你知道叶思忘的来历吗?他是文武双状元出身,才名惊天下,清河公主的驸马,皇上跟前的红人,取得南荒胜利的将领,风头旺着呢,现在我们只能等,等一个机会,你这亏,也只能咽下去了。”谭冬温和的笑着,轻轻拍着薛腾胖胖的脑袋。
众人心中一动,知道这国舅爷从来都不是好相与的人物,这样说,必然有着他的道理。
“叶思忘手中有着我们不能动他的理由,先不说他领来的士兵,只说他的身手,你们有把握一次就击倒他吗?如果没有,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以免惹火烧身。”谭冬悠悠的说着。
众人直点头,丁继文恭敬的低声道:“只是,国舅爷,只怕小的等不惹他,他就已经对小的们动手了,小的们也很为难啊,请国舅爷指点一二。”
谭冬眼中掠过一丝阴骘,轻轻道:“这叶思忘忒也霸道了,初来匝到的,就如此咄咄逼人,不知是何居心?不过,他越逼,你们就要越忍让,此人老谋深算,从来不做无谓之事,他如此做,必然有着他的目的,你们切记谨言慎行,莫要引火烧身,否则,到时,我也救不了你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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