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敢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怕她知道吗?”池北辙见穆郁修的脸色骤变,他笃定道:“不,你不敢,你怕她知道从送文件开始,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一场精心谋划的骗局后,她会离开你,哪怕你是以爱的名义设局,换做是你,你比她更不能接受。”
穆郁修脸色青菜,许久没说话。
“我言尽至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医院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池北辙说完刚要起身,被穆郁修拖住肩膀,“除非我再像以前那样用尽手段逼迫她留在我的身边,否则我不知道怎么办。可如今我已经舍不得了,我太怕看到她像以前那样被我逼哭,却仍不屈服的样子了。”
“那就主动对她认错。”池北辙说道:“她这么卑贱地爱着你,你只要稍微哄她几句,她转眼就会忘了以前你给她带来的伤痛,再次对你投怀送抱。”
穆郁修攒起长眉,摇着头说:“我做不到,我没错。”
池北辙站起身要走。
穆郁修又说:“但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
“不行。”池北辙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穆郁修,想也不想便说:“别到时候人没有哄好,还会适得其反。”
穆郁修却坚持,“我再试探她最后一次,如果她真的不在乎,那我和她也没有再重新开始的必要了。因为即便再重新开始了,我们之间还是猜忌、吵架、分手……如此循环下去,干脆长痛不如短痛好了。”
“阿修!”
“你不用再说什么了。你出去后叫关思琳进来收拾房间,我去浴室了。”穆郁修说着就往卧室里走去。
池北辙抬起手指揉了揉额角,出门后他跟一直守在外面的两人打过招呼,转身要走时,又回头问向锐:“你有温律师的联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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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温婉和陆卫航一起吃饭时,温婉对陆卫航提出离开盛氏。
因为被盛祁舟抱着进房间,是她能容忍的最大极限。
陆卫航听后并没有直接回绝温婉,说她的去留还要经过盛祁舟的批准。
他给盛祁舟打了电话说明后,盛祁舟让陆卫航转告温婉,让她在家先休息两天,好好考虑清楚。
温婉决定专心考试,这两天一直在屋子里看书,那天下午她打电话告诉陆卫航自己考虑清楚了。
谁知挂断电话半个小时后,盛祁舟和何熠亲自过来了。
温婉没有请盛祁舟进来,仍旧扶着门框站在那里,“二少忽然登门造访,是有什么事吗?”
她今天穿着雪纺及膝连衣裙,衬得身形纤瘦、曲线优美,比在公司时穿起套装多了几分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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