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族这次来的虽不是千军万马,却带了足够的沽族控术之人,在整个战场上呼风唤雨。
这次他们以奇怪的队形将那群控术之人圈在里面,那些外圈之人宁死也不让内圈的人损失分毫。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一下子乌云密布,那些原本士气正足的大晋兵马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场面,前几次打仗的时候根本没那么多沽族控术之人。
他们呆在原地,对着天空中那些风云变幻的幻像目瞪口呆。
突然一道雷从天而降,原本凹凸不平的山丘瞬间被夷为平地,一片焦黑。
紧接着万道雷光,铺天盖地。
凡是被击打的地方,寸草不生。
“啊啊,打不过,逃命啦!!”不知谁先喊了一声,整个方阵顿时凌乱。
惊恐代替好奇,那些大晋士兵飞也般的四处逃命。
东奔西跑,毫无气势可言。
那身银面白衣,孤身凌然,淡定从容,在战场上显得尤为惹眼。手间一动,突然举枪一叩,那喊得最为洪亮的人瞬间毙命。
鼓足内劲,响彻战场,“谁若再跑,下场和他一样。”众人望去,双目瞪出,一枪穿心。
刹那间,慌忙逃窜士兵们停了下来。
“你们是大晋的子民,为了自己的妻子儿女为了大晋而战!死也是为大晋而死,若是谁怕死要逃,那他就是大晋的罪人,他的家人永世被大晋唾弃!”
字字洪亮,声声入心。
也许死对一个人来说没什么,但若扯上家人扯上承担罪责,那么……你死的起么。
战士们,所有拿出勇气来吧!
为大晋!为中原!
……
公子坐在桌前很久,兰一同样站在桌前很久。
直到,公子开口:“你昨天是去找了他吧。”
兰一垂首,知道瞒不过公子,于是单膝席地,“兰一私自去找裴大人,请公子责罚。”
兰一不敢抬头,因为公子视线灼灼。
沉默良久,空气凝滞,公子儒语气淡淡,“我有什么好责罚你的,起来吧。”公子缓缓起身,漫步踱出营帐。
正当兰一松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戎装准备离开之时,公子的声音远远飘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营帐。”
出了军营的公子儒看着朦胧黑暗的天际,然后向战场的方向走去。
“公子,危险!”
“公子……”
姜儒置若罔闻。
天雷滚滚,沙场乱石。再加上狂风暴雨……
白装银面,举枪刺过,毫无痕迹。
“啊”为国奉献。
“啊”鞠躬尽瘁。
“啊”死得其所。
没有雷电波及的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雷光闪耀的地方,那些人死得面目全非。
相反无论有没有电光雷闪,初水依旧踏着云骑向前冲去。
当伴随着点点乐声,每个倒下的人,都惊恐地瞪大双眼。
他们出手都没法出手。
裴初水一手血枪杀到沽族人里围。
“公子萌!”风云呼啸,雷电交加,唯有一人潇洒翩翩,行动自如,在大晋看俩那是裴初水,而在沽族人看来那就是公子萌!
公子萌!
第一公子,公子萌!!
就是那在情紫颠上,破沽族千骑眼不眨心不跳的公子萌!
沽族人闻风丧胆。他们可以这么想,当时情紫一战,公子萌一命让沽族千骑全部阵亡。如今有人说公子萌没死,可那沽族千骑却没活过来。
这说明什么……就是再多的沽族控术之人都不是公子萌的对手。
明明是大晋的战场,为何公子萌会出现在这里,公子萌不是东朝的公子么!?
那白衣飘飞,银面慑人。
沽族将领看着原本必胜的局面被初水扭转了乾坤,怒极愤吼:“公子萌,我沽族战的晋国的领土,你没事来这里做什么!”
初水一笑,“唇亡齿寒”
然沽族将领到死都不会知道,他下一步是怎么死的。
一身白衣浸染,血色尤甚。犹如盛开在黄泉的彼岸花。初水拔出云枪,面向了下一个。
“萧覆萌!”第一次有人这么将她前世的名字全部喊出来,初水决定要留他全尸。
“你以为你单凭己力就可以灭掉这里所有的人吗!”那还要军队做什么!
初水又笑,那笑倾国倾城,却只能隐于面具后,“我只负责那些会控术的人,剩下的……”她信那些姜儒身边的将领。
没有了月华玉离,她裴初水依旧可以靠自己。
要不然,妄为第一公子萌!就像姜儒所说的,没本事,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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