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今天下午,胡广组织的第一批调查队,也第一时间将魏辰光请了进来。
并且安排了一位三星猎魔师专程保护他,也就是那位明星,白辰。
据魏辰光的说辞,胡广等人来了之后,很快就根据之前在村民中的调查走访获得的信息找到了一处不寻常的地穴。
还是为了魏辰光的安全,也为了能在外界留下一个传递消息的通道,便将魏辰光和白辰两人都留在了村子里。
可没想到他们一进去没出半个小时,信号便彻底断裂,留给白辰的通讯灵器也失了灵,而且不止是进入地穴的人没了消息,整个观音村及周边地区,都没了信号。
整整过了七八个小时,直到席悠然等人出发前夕,才重新恢复了一点点通讯。
留守观音村的白辰两人手里的通讯装置也只传来了一点断断续续,意义不明的信息。
席悠然接过魏辰光递过来的手机,点开录音,里面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夹杂着许多人混乱的声音。
十几分钟的音频,程淼只勉强听到“怪物”、“逃跑”……等充斥着慌乱的语音。
白辰手里的通讯灵器留下了些更有用的信息,传出了胡广断断续续的声音。
“地下……发现大量……婴儿身体……有脐带事物连接,为其提供营养……沙沙……沙沙……”
“快逃!这些怪物有极强的攻击与吞噬欲望……不能被它们……唔——”
胡广低沉的声音在一种混乱不堪中较为明显,但受限于并不完整的音频信息,众人只能勉强听出来,地穴里似乎有些远超此前预期的东西出现。
联想到婴儿,以及那些医院中肚皮隆起的男人们,很难不让人感觉心情沉重。
胡广可是迈入六星灵修多年的老牌强者,是什么样的敌人,才能让他都传不出来完整的消息?!
许是想到了这一点,席悠然在听完了录音之后,脸色黑沉,她将手机还给魏辰光,道:“谢谢您,先带我们去那个地穴的位置吧。”
魏辰光闻言,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她,以及她身后的一众灵修,“里面这么危险,你们确定还要去?”
席悠然还未回答,白辰便抬手拉了他一把,言简意赅,“她们更强。”
闻言,魏辰光喉咙一噎,说不出什么阻拦的话来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这群猎魔师之间是怎么判断实力的,但既然白辰这么说了,席悠然也一副坚持的样子,他便也不再多言,转身走在前面带起路来。
反正接触过程淼这么个性情古怪的猎魔师之后,他也就对这个群体的人释然了。
而此时,真被他惦记着的程淼本人,则是隐藏在一众猎魔师之后,和商彦谨这个腿脚不便的家伙以及走在最后。
却没想到走着走着,身侧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影,“你好,第二次见面了。”
正是白辰,不知因何缘故,偷偷凑到了程淼面前,向她伸出一只手,露出的一双眼睛笑得弯成了一牙弯月。
程淼和他握了握,等着他的后续。
果然,下一刻他便有些担忧地问道:“你也要进入地穴吗?”
说实话,程淼本来是有些犹豫的,但是——
就在几分钟前,胡广的录音播放完毕之后,她的好系统突然又发布了一个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5-2:请宿主深入地穴,解决观音村寄生妖魔,并清除所有魔种。
任务奖励:神之右手(阉割版)、兑换点+1000
任务提示:胆大心细,寻求弱点,一击便可致命。】
神之右手,好用。
阉割版,世界上最大的糟粕!
程淼看到这三个字,嘴角都气得直抽抽。
鬼知道系统会阉割哪方面的能力啊!
本来以为之前她从婴母树手下极限反杀,成功晋升二星猎魔师之后,系统就暂时没有发布支线任务是终于良心发现,想给她放个小假。
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在这里等着呢!
但话虽如此,任务还是要做的,不管是为了神之右手这个技能,还是为了那一千兑换点。
经过上次一役之后,程淼终于意识到了兑换点的珍贵之处,现在是恨不得系统多发几个任务好让她多攒一攒兑换点。
况且,她知道,系统是不会把她往死里坑的,不可能给她发布完全无法完成的任务,而且它每次的任务提示都暗藏玄机。
这一次……同样如此。
因此,程淼并未太过纠结便做出了选择,面对白辰的询问,更是干脆地点了下头。
“是的,这只妖魔的出现与行动模式十分有趣,而且还是从未记录在册的妖魔种类,很值得研究。”
这官方且敷衍的话,引得商彦谨偏头看了她一眼,又在她看过来之前,迅速回过头,装作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
但是白辰却非常单纯的相信了,只见他认真地点了点脑袋,莫名有些呆呆的样子,然后踌躇了片刻后,道:“那,我跟你们一起去?保护你还有这位先生。”
他的目光转向坐在轮椅上安静前行的商彦谨身上。
程淼差点没笑出来,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低头瞟着诧异无比的商彦谨,看他如何应对。
谁知本来颇为戏剧的情况,竟让他搞得全然没了趣味,商彦谨只是不紧不慢地道了声谢,应了下来!
程淼撇撇嘴,婉拒了白辰,“你不是应该留下来保护魏辰光吗?”
“他不下去。”白辰很是干脆道。
“为什么?”程淼奇怪地看着他。
“什么为什么?”
“没记错的话,我和你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你怎么会有保护我的想法?”
白辰这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哦了一声。
然后从自己的皮夹里摸出了一张照片,那是去年,程淼代表程家参加一场小规模的慈善拍卖时的照片。
“我的经纪人给了我很多照片,让我要是遇到了这上面的人,就要尽量讨好他们。”
程淼哑口无言。
张了张嘴,只觉得荒谬得无从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