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责罚!”原来这尼姑装扮之人正是雨薇的师父。
“不必多言,这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都知晓了!”
“师父知晓了?”
“恩,我早就听闻神毒人要重出江湖,因此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结果她没先出来,她唯一的徒弟祁天晴倒先在江宁府翻云覆雨了起来。谁知自己没有一手遮天,反而被逼服下了天人合一丸,每月月圆之日受煎熬之苦。当时我便觉要出大事,便处处跟踪于她,她果然回去寻她师父帮忙寻仇。”
“她寻仇怎会不先找紫嫣庄园,反来找我圣手香堂的麻烦?”牧峰显得有些愤愤不平。
“牧堂主此言差一。寻哪里的仇都是不对的!”
“是是是,牧峰是气糊涂了,才说出这般胡话来!可当时恐怕只有紫嫣庄园留下了名号,我们都闭口没言语啊!现在却搞得我圣手香堂支离破碎,我几十年的心血,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恐怕也是那祁天晴从你们引她去的那贫民窟查起而得知的吧。知道是你牧堂主广施善德,让那些贫民搬离了原来的住处,却又给方敬假扮什么断肠天涯提供了地点。圣手香堂联手紫嫣庄园一起对付她,自然也在她复仇的范围之内。而紫嫣庄园机关重重,难以对付,于是便先选择了从圣手香堂下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原来如此!”听到此,漫修不觉有些愧疚,当时以牧堂主之名将千金分与了穷人,本是好意,结果不禁牧峰父女差点要了他的命,竟也为祁天晴复仇提供了线索。
“恩,偏偏我们约见秦漫修的事情也被那可恶的祁天晴得知了去。因此,不仅施毒抓了我父女二人,连这观音庙,和那交换用的金簪子,也都被她拿去用了。”
“还不是爹你,她们这种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你偏偏就是不听我劝,硬是告诉了她们这观音庙的秘密!现在倒好了,受害的倒成我们自己了!”
“你还说我!没事你拿他的金簪子作甚?又不是真想要他的千两银子,无非就是想多找个机会见一面,何苦弄得如此神秘!”
“爹,你……”牧兰之本来就为刚才引诱漫修一事感到有些羞愧,可好在是不受意志力所控制,装作不知道过去也就罢了。现在可是绝对的清醒,经爹这么一说,虽事实是如此,却羞了个大红脸。
而牧峰的此话一出,旁边的漫修也异常尴尬。为了打破这僵局,只得转换话题,“我想我们有必要去趟紫嫣庄园,至少提前通知一声。如今天色已晚,城门早已关闭,想必她们走出城也得是明日一早,现在走,应该还赶得及。”
“这位小兄弟说的是。可是,从此间到永城,她们肯定会选择走最近的路,我们无论怎么,也快不过她们的。更何况,万一路上被她们撞上了,弄不好还要弄巧成拙。她们现在是假扮你们二人出城,到时难免不用别法。我们在明,她们在暗,正所谓明抢一挡,暗箭难防!很难讲哪日不像今日这般,受其二人摆布。”
“师父刚才看到她们了?”
“恩,我住客栈的时候遇到了个生命垂危的病人,因救那人才耽搁了追踪神毒人的行踪。后来听说百花馆一馆近百口人同时中毒,便猜出是神毒人所为,急急赶了过去,可还是迟了一步。三日追魂我是没有解药,但这位肖大侠眼睛所中之毒,还有那位馆主馥郁所中之毒我却是能解。听他说下毒之人与你们相约的地点是这观音庙,而肖大侠又说雨薇也被劫持而走。我们便马不停蹄的赶往了此处。结果,隐在暗处看时,竟见这两位打扮的人出了观音庙,刚以为你们脱险,却见那二人行为举止不似男子。肖大侠又说其中一人是深受毒害后被擒,如今看到的二人却丝毫无事。因此便起了疑心。偷偷听去,其中一人竟喊另一个为师父,而且皆为女子声音,便下断定二人定是神毒人和祁天晴。但救人要紧,我们便没管她二人,先来这观音庙探个究竟了。谁知,还真听到了呼救的声音。”
“看来真是菩萨保佑啊!”牧峰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
“那依师父的意思,应当如何?”
“如今我们每个人都与她们打过照面了,谁去也不合适。”
“难道我们就不会也易容吗?”已被解开穴道的漫修拿起一张面皮来,对众人说道。
“这里谁会易容?”
众人半晌不语。
还是牧峰最先打破了沉默,“要是肥大姐在就好了,她会!”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肥大姐不是不在吗?圣手香堂都解散了,所有的人都各奔东西。因为,只要留下来的,就是选择与神毒人作对,就得死!
那怎么办?干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啊!难道还真等到她们毁了紫嫣庄园,抓了方敬夫妇回来,才好吗?
“不行!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一闯!”漫修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