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雨清,现在在宋辽边境的事吗?”
漫修轻轻的摇了摇头,芸萱便把林雨清因亲人杀人,被罢官职,同时配到宋辽边境为兵一事统统都告诉了漫修。
“你也知道,前阵子,这周将军去的地方便是宋辽边境。他说,这次周将军把雨清也带回来了,但是雨清能不能活命,就得看你是否能交出那什么玉坠儿来了。”
“如果我交,他们便会依圣言将林雨清释放,让其官复原职。如果不,他们就会秘密杀人,然后再编造理由说林雨清战死沙场,是这样吗?”
“是!我没想到他们这么卑鄙!只是,要委屈你了……”说着,芸萱便又抹泪了。
“身外之物,又岂能与人命相比?”
“那这么说,你是肯用玉坠儿换雨清的性命了?”不知为何,芸萱的眼神中迅速闪过一抹精光。捕捉到那眼神中的不寻常时,漫修说不出的难过。
“换,自然得换。没有理由让他替我承担代价的,更何况,林伯父与林伯母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让他们唯一的孩子因为我,而命丧黄泉呢?”
“漫修这是糊涂了吗?父母亲大人不还有雨薇吗?雨清怎又会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呵呵,瞧我,应该说是唯一的儿子才对。看来这被困久了,不仅脑子不灵光,言语也跟不上了。还是咱们初时见面时好啊,还记得,我当时还调皮的给你们个个都起了外号,管雪儿叫河东狮,管雨薇叫清雅居士,管你叫武陵君呢!”漫修用清澈的眼睛望着芸萱,似是在带她回往过去的记忆。
“是啊,当年的情景历历在目,只可惜,现在,什么都变了。”芸萱的泪又落了下来。
漫修的心又一沉,“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刚那先生道,今夜之前他务必要拿到那玉坠儿,漫修,你把玉坠儿藏在东京吗?”
“放心,你自叫他来见我,我会告诉他的。”
“雨清的性命,就拜托给你了!芸萱,芸萱感恩不尽!”
“我们之间,还谈这些做什么!”
芸萱走了,漫修的心好冷。这比周欣然折磨他还要痛苦,要他在最亲的母亲、芸萱面前演戏,纵然,知道她们都是别人假扮的。
过了许久,先生来了,还是刚才的样子。漫修在猜,这是他的本来面目吗?因为身材短小,所以装起柔弱的女子来,才更有几分相像?
“杜芸萱说你找我?”
“是。先生卸妆,花了不少时间那!”
“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说,刚刚我还想对先生说些什么的,可惜等的太久了,又改变主意了。”
先生眯起了眼睛,又一次审视起漫修来。
“看来,你一点也不在乎林雨清的性命!”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想,他不会怪我的选择的。”
“莫非,你不相信我会真杀了他?”
“周将军杀人无数,我想,他手下的狗腿子们自也不会自甘落后,一个人也是杀,多个人也是杀,杀人的勾当,我非常相信你们能做得出来!”
“你在骂我是狗腿子?”对方有些咬牙切齿了。
“先生莫要生气,我不过也是随口说说。”漫修说的风轻云淡,丝毫未理会对方的气愤。
“秦漫修,你搞清楚,是你主动要见我的!”
“先生,是您搞错了吧?明明是你主动要见我的!”
“好,既然如此,明年的今日就是林雨清的忌日,你不在乎的人命,我又何苦攥在手里惹麻烦?”
“先生要真有本事杀他的话,那我倒还真有些怕。”
“你该不会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吧?”
“先生那么有兴致的人,很难讲,哪是真?哪是假?”
“你此言何意?”
“先生,游戏到此结束吧。你不累,我也累了。我母亲,你装不像,杜芸萱,你就能装像了吗?”
“你!又在耍我?”
“先生,您又错了。是您一直在耍我!”
“杜芸萱,哪里出了纰漏?”
“先生,您知道得再多,却永远没有我跟她共处时的感觉。至于纰漏,处处皆是。一时间,很难跟你一一讲清的。”
先生的眼睛里放出了凌厉的光,看得出,他已经气愤到极点了。
“先生,不得不说,您的易容术确实高明,装女人的本领也确实令人刮目。可是,演技确实有待提高。另外,再给您个建议,太容易表现出自己喜怒哀乐情绪的人,在朋友间也许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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