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当叔叔的,什么也没做,真是愧对哥哥嫂子啊!”
“袁叔叔,您不要多想了。多休息,恢复了身子,才能谈其他的事不是吗?”
袁非默默点头,众人接连退出。袁非又独留下了孟兴和风熙梦,言简意赅的把他所知的一切告诉了对方。孟兴虽仍没寻回记忆,却将袁非所说牢记于心,因为,在昨夜以为袁非难过鬼门关的时候,他的悲伤难以语表。他,不想欺骗自己的感情。
“梦郎,孟兴,还是我的孟郎,看来真是天意。”从袁非房中出来后,梦郎与风熙梦并肩走了许久,风熙梦见梦郎口中一直念念有词,说的却都是袁非口中丹阳山上的人名儿,由此又想起了孟兴的真名,与她给起的梦郎还真是巧合的有缘,便也像孩子般撒了回娇,对孟兴说道。果然,此言一出,梦郎的脸上就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风熙梦看在眼中,喜在心中。
“梦郎,你喜欢家的感觉,对吗?”
“哦?何出此言啊?”
“不然,你就不会自出门到现在,背了无数遍那些人名儿了。何老大,何老二,连二嫂,秦威,孟三嫂,秦漫修,何金兰……”
“人都说,医者却不能自医。我不知道我有生之年是否还能找回曾经的记忆了,只是,想跟着心走。”
“梦郎,跟着心走吧。我,会跟着你走。”
“熙梦……”孟兴很是幸福,有这样的一个爱人陪伴他左右,即使他做出了要与周可对抗到底的决定,风熙梦有的反应只是支持与兴奋,却无半分的惧怕与阻拦。
知他孟兴者,风熙梦是也。
“眼下怎么办?”此时,早已身处花园的牧兰之问众人道。
“郭于案件中还牵扯一个偷这蛋形玉坠儿的逃兵,叫做谢忠孝的,我去查查他。”雨清稳稳的说道。
“今晚万岁爷会驾临周府,虽说守卫更加森严了,但场面肯定也更加混乱,人员更加复杂。莫若就偷了周可的令牌,我再假扮那先生,去见漫修一回。”刚刚若不是还挂着袁非的毒,又怕节外生枝,祁天晴才不会那么容易放弃见漫修的机会呢。
“恩,我跟你一起去。”牧兰之附和着道。
“那沈韩可是个精明人,他被骗过了一次,还会屡次都被骗吗?兰之,不许去。”
“爹!”
“我说不许就不许。你脑子里成日就秦漫修一个人吗?爹这还伤着呢!”
“爹!”
“这次说什么也要听爹的,在这儿照顾我,哪儿也不许去。”牧峰虽没跟沈韩有过多的接触,但仅凭沈韩能设计陷阱,等他们自投罗网这一点来看,对方就不是好对付的主儿。强烈的预感告知他绝对不允许女儿今晚行动,因此,口气也十分强硬了起来。
牧兰之虽不情愿,但到底牧峰是受了伤的,作为女儿,她该尽孝道照顾一下的。
“好了,你在这儿照顾牧堂主吧,反正漫修交代让办的事情也没办全,不急于这一时见他,咱们改日再去便是。”祁天晴居然也服了软,一改刚才的坚持,决定改日再去见漫修了。
众人又商议一阵,决定还是让肖飞保护雪儿,芸萱去见何金兰,雨薇则留下来照顾爹娘和袁非。
众人皆有所忙,唯独祁天晴一人,眼珠子咕噜一转。嘿嘿,谁说她办事就一定要靠牧兰之了。不就是个绿色戒指和令牌吗?她祁天晴照样能搞定!与沈韩对了半日的话,不也照样没露一点马脚便要出解药来了吗?哪有这些人说的那么神,都是人而已!
想着,祁天晴便得意的一笑,改了妆,独自奔往了周府。
正如她所料,洗尘宴会因为万岁爷的到来,加强了守卫巡逻的同时,觥筹交错的场面也同样令人眼花缭乱。
先潜入了先生的住处,牧兰之还戒指时,她可清清楚楚的记住了先生住处的这个方位。真是天助她也,还没等她进门,便听里面传出声音道,“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更衣。”
“先生,洗尘宴会您不去了吗?万岁爷可是也来了。”
“他来他的,去禀将军,就说我今日偶感不适,想早点休息了。”
“是。”
家仆退了出来,不久便送来了洗澡水,不大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阵阵的水声。
水声停止后,先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斜眼往外面的桌上瞧时,那枚绿色的戒指早已不知了踪影,没有一丝的慌乱和紧张,反而,先生笑了。
轻而易举拿到先生绿色戒指的祁天晴再次得意起来,还有令牌是吧。周可现在正在洗尘宴会上招待众人,其他地方虽有守卫,但她现在可是周府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先生,谁敢管她?因此,令牌也出乎意料的轻易得手。祁天晴的嘴角翘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