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偷人这就出来一个。好啊!今儿正好让我逮个正着,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有什么说辞!”
“住口!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与这妇人有奸情了?”
“哼,没有?没有怎么不忍看到她挨打?还是,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晚上睡觉的时候碍了眼睛?”
“真不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出来,纯是看不惯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还动手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妇人!”
“哦?是吗?只怕别是口上说的好听!”
年轻公子微微一皱眉,却不去与他纠缠,只一把夺过了钱袋,然后一手将被打倒在地的小妇人扶起,一手将钱袋递与她,口中还说道,“这里的钱够不够,不够需要多少,病人看病重要!”
“娘的,你少在这里跟我兜圈子!被逮着个正着,想绕过去就算了?我还告诉你了,没门儿!今儿这话不说个明白,谁也甭想走出这个庙门儿!”
“清者自清。”
“什,什么?请什么?他娘的,别以为认得几个字,就跟老子在这儿拽文嚼字的!老子不吃这一套!你这个小白脸,跟她好多久了?上了她几回?说不说,不说打死你!”说着,男子便要上前揪住年轻公子的衣领。
年轻公子一阵嫌恶,当即便避了开去。男子扑了个空。
“你这个奸夫!我今儿饶不了你!”
“说话当心!没有实证的话我可以告你诋毁。”
“你他娘的恶人先告状,猪八戒倒打一耙是不是?哈,哈哈!看呐,你这个死女人,在外面给我偷汉子,让我丢尽了颜面,现在奸夫出现了,居然还这么趾高气昂!”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倒是很会用词,年轻公子听着,不禁冷冷的一笑。
“笑?你居然还在笑!好!我今儿,跟你没完!”说着,男子撸了撸袖子,又一次直扑向了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这次是烦厌的一闪身,让男子当即来了个狗吃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相公,相公,你没事吧?”小妇人居然还去关心她的丈夫,看到此,年轻公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这般对你,你还去管他作甚?”
小妇人一个劲儿呜呜的直哭,扶起男子后,谁知竟生生的受了一句,“娘的,死人了?哭什么!”
小妇人立即止住了哭声,年轻公子的眉头却锁得更紧了。
“偷人在先,打人在后,好啊!好!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打算告官?”
“怎么,怕了?怕了也行,咱私了!”
年轻公子的眉毛一挑,“说到底还是想要银子。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银子,我有的是。要,也可以给。但给的不是你,是给那得病的人!小娘子,你说,看病需要多少银子?”
“五,五十两。”
年轻公子二话没说,便掏出了一百两的银票,“去,还有抓药的钱,都算在里面。”
“哟,好大方啊!一百两,玩我的女人,一百两!”
“你!”年轻公子都快被眼前的无赖气死了,哪有这种人!
“官爷,官爷!您来的正好,快来抓人那!这奸夫,勾引了我娘子不说,现在还光天化日的打人!”
这时,正好两个身穿官服的衙役巡逻至此,年轻公子看看衙役,又是一皱眉头。本想出头打抱不平,为那小妇人争回颜面和钱财的,不想却要牵扯进官司,她是何等的身份,被两个小小的宋朝衙役带到官府收押,想想便觉颜面无光,少不了还得让哥哥解救于她,到时万一再让父亲和母亲知道,又少不了教训。
“就是你勾引了这小妇人?随我们到官府走一趟吧!”
“我只是路见不平,出来帮忙的,并不识得这小妇人。”
“他说不识得你,可是实情?”
“回官爷,我虽不识得此人,但他却是屡屡来轻薄与我,我不从,他还威胁我说,要是不肯,便杀了我的夫君让我终身下不了他的床!今日民妇来观音庙许愿,就是为能摆脱这个恶魔,谁知竟被夫君撞见,误会于我。官爷,您可要为民妇说句公道话啊!”
听到此,年轻公子不禁大怒。这是些什么鬼话!她出头帮她,她却反过来咬她一口!这不真是以怨报德吗?
“公子,请吧。”衙役见其衣着不凡,怕是哪家府上的公子,不敢得罪,然而大庭广众之下有人指证了,就得带人回衙门问话。但说话间,已是带有几分客气了,恐怕要换了平民百姓,早就动手拉扯走了。
“我说过,我不识得她!他们诬陷我!”
“有什么话,衙门里有的是机会说的,不急于这一时。”
年轻公子急得直握拳头,是不是该跟哥哥多学点武艺,干脆杀了这对狗男女,打晕这两个白痴衙役更好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