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到底睡眠的渴望战胜了一切,金锁记得她好像仅仅只打算趁着乾隆不注意趴在那里小憩一下,怎么醒来的时候却是在床上,而看看外面的天色却已经是到了晚上。看到金锁醒过来,乾隆也停下了手上的笔,吩咐吴书来把准备好的晚膳摆了上来。
“弘历,我怎么睡着了,我不是在写字,我的字!”金锁看到乾隆才想起之前誊写的佛经,想要从床上起身,“你要找这个,说起来朕这次倒是开了眼界,就是刚刚去尚书房的小阿哥估计写出的字都要比这些来的清楚,让朕好好看着这一团团的到底写的是什么。”
乾隆把金锁之前写的一团团墨迹的纸在金锁眼前一晃,看到金锁伸手想要争斗又忙拽了回来,这可是难得的证据,乾隆可是要好好保留的。
“这不是我写的,不是不是,你一定是弄错了,弄错了。”金锁看到这个也是一愣,连连摇着头,瞪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乾隆,她才不要承认这么丢人的字迹是她写的,要不以后还不知道要被弘历拿着这些怎么笑话呢,不承认,反正她刚才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这个是琥珀写的,一定是琥珀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写的。对才不是我呢,才不是!”如果金锁不是双颊绯红,光是看着金锁信誓旦旦的语言,乾隆也许真的会相信金锁的谎言,“琥珀写的,那朕怎么记得是从某人胳膊下拿出来的,难道琥珀趁着某人睡着的时候悄悄放上去的。琥珀,朕问你这个到底是你写的,还是你家主子写的?”
乾隆倒是也愿意和金锁继续这个游戏,故意附和将您所的话,转头询问起无辜被牵连到其中的琥珀。站在一旁的宫女太监都同情的看着琥珀,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她的主子,她要如何说才能不被她们两个责备。一时间琥珀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金锁把琥珀提了出来,只是故意找一个借口,来制造一个机会让她可以从乾隆的手中悄悄的把证据拿回来,趁着乾隆和众人的关注力到琥珀手中,赤着脚的金锁轻手轻脚的走到乾隆的背后,试探着伸手向着乾隆手上的纸伸去。
乾隆原本还不清楚金锁的打算,但看到对面吴书来的暗示和指着后面的手势,乾隆越发觉得好笑倒也感觉到身后有人不断地接近。金锁倒是不清楚她已经被乾隆发现,瞄准好了时机,准备一击而中,却没有想到就在她动手的时候,乾隆突然转身,于是悲剧在这一刻发生,金锁被乾隆这一惊吓脚下一滑,整个人扑通一声向着乾隆摔去,乾隆看着投怀送抱的佳人本是想着英雄救美,把佳人抱在怀中,但他们两个的距离太过于接近,乾隆没有承受的了金锁倒下来的冲撞力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乾隆和金锁这一出来的太过于突然,吴书来和其他伺候的人本来是在那里看着主子们的玩闹,但谁知道却突然闹成了这样,看着倒在地上的皇上,第一反应不是上前搀扶皇上,而是愣在了那里。还是吴书来第一个从惊讶中反应过来,上前几步准备去把金锁和乾隆搀扶起来。吴书来这一行动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先是琥珀鸳鸯走上来想要把压在乾隆身上的金锁扶起来,但却又出了问题。
金锁是从睡梦中刚刚醒来,几缕头发零星散乱的垂在前面,这一跌倒恰巧就和乾隆的辫子缠在了一起,琥珀和鸳鸯刚刚搀扶,金锁就只感觉到头皮一阵疼痛,又重新跌倒在乾隆怀里。
“主子,您和皇上的头发缠在一起,奴婢帮你们把它们分开。”这一次伺候的宫女却是发现了这一点,小心翼翼不伤到金锁的情况下把两个人从地方扶起,然后准备动手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分开。
“琥珀,还是我来吧!”金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挥手让琥珀下去,她亲自动手想要分开这些头发。乾隆坐在床边想到刚才软玉温香到怀的一幕,鼻尖好像还残留着那股馨香。之前那柔软的感觉让乾隆不自觉的有了反应,说起来自从金锁入宫以来,乾隆很久没有临幸后宫。
身为男人欲-望很久的不到发泄,心上人主动投怀送抱有了反应也在所难免。看着下面有些隆起的所在,乾隆心中暗暗长叹了口气,为了表示对金锁的在乎和珍惜,乾隆是想把她们最亲密的一次放到正式册封之后,为了不失约于佳人,那里也只能暂时委屈了一下。
金锁倒是不知道乾隆这里受到心理和生理双重煎熬,还在那里全神贯注的想要把这些头发分开,但也许是之前拉扯了几下的原因,这些头发越是想要分开,却是纠缠的越紧,从睡醒折腾到了眼下,一滴滴汗珠从金锁白皙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乾隆不愿意在继续这种煎熬,要知道金锁低头的时候,乾隆的视线中看到若有似无的雪-白,这样本来就是强忍着冲动越发的欲燃越烈,如果在任着金锁继续下去,乾隆很怕他会马上化身为狼吃掉这个不停诱惑他的小白羊。
已经在脑中不断勾画着如何脱掉这只小白羊衣服的乾隆示意吴书来去拿剪刀过来,“好了,你看这样不就行了。”接过尖刀乾隆咔嚓一声,几缕头发应声的掉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ldh237140448,ss66921两位亲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