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斯底里的发泄声,却是没有像以往那样,换来不远处这个男人的愤怒。「^追^书^帮^首~发」
他整个人就坐在浴缸里面,水已经覆盖了他大半个身体,热气氤氲着整个浴室,那张高深莫测的俊容就隔着一片氤氲的水汽,让人根本就看不真切他此刻的表情。
只是周身的温度却仿佛是在急剧地下降。
子苏抿了抿唇,见他长时间不吭声,她也不打算跟个白痴一样站在这里欣赏他洗澡的样子,正准备抬脚离开,却听到他忽然出声——
“洗发水,给我拿过来。”
她一时间有些发懵,本能地愣了一下,张嘴就追问了一句,“什么?”
“洗发水。”他倒是耐心极好地重复了一次,还伸手指了指她身后的那个乳白色的瓶子,“给我拿过来。”
子苏皱了皱眉,有些猜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什么,刚才她说了那样的话,他竟然无动于衷?
她犹豫着的时候,聂昱谦似乎是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她,“你还想让我重复第三遍?”
子苏这才伸手将那瓶洗发水拿在手上,准备递给他,心中还在想着他今天这是转性了?还是被自己刚才那番话给骂醒了?
却不想手刚伸过去的瞬间,就不防被他一把拽住,一使劲就顺势扣住了她的手腕,聂昱谦几乎是轻轻松松地就将她整个人拖进了浴缸。
子苏的身子重重地摔了进去,水花四溅,水汽氤氲之下,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人却已经被推倒,背后是特别硬的金属,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凸起了一块,正好撞在她的脊椎上,她疼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也不见身上的男人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聂昱谦使劲地将她往下面按,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人给硬嵌到浴缸里面去,子苏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就好像是一块牛排,被人放在了铁叉子上,背后就是燃着炭的铁网——
她终于疼的受不了了,吃力地大声喊出来,“……疼,放开……疼……聂昱谦……疼,我疼……”
“你还知道疼么?”聂昱谦整个身子就这样骑在她的身上,头发上的水珠滴在了她的脸上,微凉的,正好落在了她的脸颊,像是眼泪似的。
聂昱谦慢慢地俯身下去,双手狠狠地捏着她的下颌,力道完全没有控制丝毫,子苏已经疼得麻木了,只见到他俯在了自己的耳边,轻轻地笑,“一张小嘴这么伶牙俐齿,动不动就喜欢拿立言来刺激我是不是?你以为你那么说,我就会放过你?还是你觉得,立言就是一个傻子?生前让你那样玩弄,死后还要为了你这么个女人没完没了?”
子苏全身都在发抖,聂昱谦骑着她的腰就把她给抱起来,她本能的求生意识就是伸手去搂住他的脖子。
聂昱谦就着一浴缸的水,哐当一下从里面迈出来,带出了大量的水,只将子苏往洗脸台上一放,然后把她的脑袋一推,镜子都被撞得“砰”一响,他伸手就将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她白皙的颈脖,稍稍一用力,子苏毫无反抗的余地,他却是笑了笑,阴测测的嗓音让人格外的毛骨悚然,“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要弄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都容易?”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只是子苏现在已经麻木了,她咬着字慢慢地说:“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她早就已经生不如死了,他是以为自己还会怕死么?
死,是最简单的一件事情!
聂昱谦却俯身慢慢地亲吻着她:“杀了你太容易了,只不过我觉得这样就不好玩了……”
身体被水浸湿了,她身上的那件衬衣早就已经贴合着肌肤,原本就妙曼的身姿此刻更是让人血脉愤张,聂昱谦从来不否认,这个女人的身体对自己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否则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占有她。
这样的生理感觉,他从来都不会压抑,也不需要克制……
(不可描述)……
——子苏在极度恍惚麻木之中暗暗地咬唇告诉自己。
这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个魔鬼!
一定要想办法……
一整晚的折腾,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床边倒是没有了人,那头的温度早就已经冷了,聂昱谦已经很早就离开了。
子苏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这才爬起来,慢慢地走向浴室。
浴室里却已经是一塌糊涂,衣服浴巾到处都是,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更是被七零八落地扫了一地,有极品还被打破了,里面的液体早就已经跑光了。
子苏看着眼前凌乱的一切,完全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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