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昱谦自始至终都是站在一旁,也没有开口多说什么,直到叶少风办完了入院手续,他这才从护士那里拿来到了手术同意书,粗粗地看了一遍,这才准备下笔签字。本↘书↘首↘发↘追↘书
只是那名字还没有写下,叶少风劈手夺过了他手中的钢笔,顺道将那手术同意书也抢了过来,指尖夹着那张纸,在他面前晃了晃,“这字应该是我来签吧?那入院手续的费用还是我出的,我才是子苏的亲属,你,靠边吧。”
聂昱谦皱眉,陡然伸手捏住了叶少风的胳膊,狠狠一挥,将叶少风推后半步。
“你别给我玩什么花样!”他心头的那点怒气已经毫不保留地展现在阴沉的俊脸上,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几个冰冷的字眼从他的微微掀动的唇瓣之中蹦出来,“你算是她的什么家人 ?一个同学你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字凭什么让你来签字?”
“哟嗬!”叶少风冷嗤一声,捏着那只钢笔负手藏在自己的身后,他眼角眉梢都是不屑,“那你又是子苏的什么人 ?你记得你自己是聂昱谦,不是聂立言,卑鄙无耻的小人,以为有一张相同的脸,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么?”
聂昱谦怒极了反倒是笑了一声,他微微裂开了嘴角,那笑容带着几分轻蔑,亦带着几分邪气,眯起眼眸,一字一句地放出一个重磅炸弹,“我不管她以前怎么样,我只需要知道,凌子苏的男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
叶少风一下子双眼充血,先前还有的几分吊儿郎当这会完全变成了阴沉的戾气,他再也无法忍耐,沉着脸,挥臂,不顾一切地朝着聂昱谦狠狠地打了过来,“你这个无耻的禽.兽!”
聂昱谦同样在瞬间冷下了脸,单手扬起,紧绷了手上的肌肉,五指张开,硬生生地接住了叶少风的胳膊,五指一收,夹紧,像是五更铁块一般箍紧了叶少风的胳膊。
半空之中,这两个男人的视线,激烈得可以碰撞出无数的火花。
聂昱谦也是怒到了极处,阴冷地喝道:“叶少风,如果你没有听清楚,我不介意现在再重复一遍,那里面躺着的女人,她是我聂昱谦的人,你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你之前助纣为虐让她逃离我,还推荐她来这个鬼地方,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不要以为你是叶家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了,收起你的那一套,再和我作对,我绝对不会心软,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哼,你以为我会怕你?怕你老子就跟你姓!”叶少风冷冷地笑着,阴鸷的眸子,是全然的不怕输。
“你们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两人正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一道尖锐略带不满的女声陡然插了进来,聂昱谦正面对着手术室,只见到一个身穿粉色护士服的中年女人皱着眉头,站在不远处,手指毫不客气地指着两人,怒骂:“你们要打架是不是?那就滚到外面去打架,这里是医院,你们闹什么?病人现在需要动手术,你们到底是签字还是不签字?不签字就赶紧走,要签字就快点,你们以为医院是给你们开的啊,医生有那么多时间白白等着么?知道不知道后面有多少人都在排队等着用这个手术室?!长得这么人模人样的两个大男人,做起事来怎么比小孩子还不如?”
护士的一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完全是一副大人教训小孩的口吻。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在黑.道上叱咤风云的神秘大人物,另一个是国.家的栋梁,特警大队的队长,什么时候会这样毫不留情地被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中年女人指手画脚?
可以想象此刻的两人脸上的表情是有多么的精彩。不过聂昱谦到底是年长叶少风几岁,经历的大风大浪也多了,此刻虽是表情阴沉,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抿紧了薄唇,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像是在极力地克制着什么。
倒是叶少风,心高气傲的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皱了皱眉头,就欲上前理论,“喂,大姐,你这么说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小孩子?你看我样子像是小孩子么?”顿了顿,又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你有见过我这么帅气的小孩子么……”
“字签好了,马上安排手术吧。”聂昱谦趁着叶少风不注意的时候,已经那笔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转身递给了那个护士。
护士看了一眼,点点头,又瞪了一眼一旁瞪目结舌的叶少风,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手术室。
“我靠,你这个小人!”叶少风心有不甘,那手指指了指聂昱谦,“趁我不备的时候把字签了,你这个小人!阴险!”
聂昱谦懒得再和他争论什么,双手插着裤兜,一言不发地站在手术室门口。
叶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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