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一直都没有感觉出来,可是等到这一刻,她终于察觉了,因为他的动作太过蛮横,她觉得痛极了,整个人像是被扭成了一条麻花,连腰都快要被折断了。「^追^书^帮^首~发」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他又这样了,也许自己今天说了什么话让他不开心了,但是她已经没有心情去分析这些了,以往他在床上就已经够折腾人了,但是今天她才知道,那以前他都没有放开手,今天的花样真是太多,她哼哼唧唧的连力气都没有了,聂昱谦却还是不觉得尽兴,像是魔鬼一样,反倒是笑的云淡风轻,“你在发抖么?抖什么?”
子苏昏昏沉沉的,连喘口气都觉得费劲,却还是忍住了尽量不让自己发抖,她没有出声说什么,只是倔强地将脸转向另一边去,聂昱谦伸手重新将她的连给扳回来,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的脸颊,再一次一次地冲击着。
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撞散了,可是疼痛伴随着酥麻而来,她的脑海里竟然还有一丝理智,一遍一遍地告诉着自己,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她不能昏过去,一定不能昏过去……
真正结束的时候是在后半夜,聂昱谦最后一次发泄完之后重重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子苏其实连睁开眼皮的动作都是吃力的,可是她的神经却依旧是紧绷着,大脑还存着一丝理智,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动了动,她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聂昱谦以为她睡着了,平常被他折腾几下她就吃不消昏睡过去了,今天晚上他又放开了折腾她,这会连自己都觉得格的餍足,更别说是她了。
他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床上静悄悄躺着的女人一直等到浴室的移门唰一声被人关上,紧接着有流水的声音哗哗地传出来,她这才猛地睁开眼睛。
其实身体真的像是被车子给碾过一样,动一下都吃力得很,不过子苏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她怕聂昱谦会有所怀疑,所以连衣服都没有穿,直接跑过去衣帽间拿出了自己的包包,在最里层的一个小袋里取出那个小芯片。最后回到床沿边,那个银色的打火机就躺在床头柜上,斜放着,子苏记住了它摆放的样子,这才伸手拿起来。
她将打火机的盖子滑开,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芯片给放进了打火机盖子的那条小细缝里,她掂了掂,确定不会调出来,也不会被轻易发现,这才重新将打火机放回原处,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回床上去。
子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原本以为聂昱谦应该已经出门了,佣人来敲她房门的时候,却是告诉她,聂先生在楼下等着和她一起用餐。
子苏一个激灵,瞌睡顿时跑了一半,翻身坐在床上好半响。其实她有点儿担心,也有点儿害怕,她并不是胆小,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对方还是聂昱谦这样可怕的男人,她还真是害怕被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到时候吃苦受罪的可是自己。
她并不怕死,反正二十几层的高楼她都跳过,她怕的是聂昱谦让自己生不如死。
她打了个冷颤,暗暗告诉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的,既然都已经做了,那么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她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最后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一块一块的都是很明显的吻痕,想起昨天晚上他花样百出的折腾,她咬着唇,面色不自然地红了红。出了洗手间,她在衣帽间选了一条淡粉色的丝巾,在脖子上系了一个蝴蝶结,这才下楼去。
一下楼,就看到聂昱谦叠着双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今天好像不准备出门,因为子苏眼尖地发现他身上穿着一套十分休闲的居家服饰,平常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今天也是有些凌乱遮住了前额,他双手举着报纸,十分闲适的样子。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嗓音也是淡淡的,“带两套换洗的衣服,吃了东西先去一趟医院,再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子苏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你要带去哪里?”
聂昱谦依旧是头也不抬,“去了就知道了,先去吃饭。”语气不容置疑。
子苏伸手摸了摸鼻子,已经过去好些天了,算了下是到了可以拆线的时间了,他说带自己去医院肯定是去拆线的,不过还要带自己去一个地方是哪里?
不管是去哪里,反正看样子他也没有打算提前公布答案,她问了也是白问。子苏抿了抿唇,乖乖地坐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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