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岳阳见老人如此,心中极不舒服,归根到底是万沼谷势大,燕山派招惹不起。
老人肩负一派兴亡之重责,最终也只能牺牲齐云雪了。
岳阳突然有一种将凌风还活在人世的消息告诉老人的冲动,但一想到自己有承诺在先,便止住了口。
“对了,我怎么将这件事忘了,倘若有那位神秘人物帮忙,燕山派自然不必再惧那万沼谷了。”
想到藏书阁中那位神秘管理员,岳阳当即对老人道:“前辈,您可知道藏书阁中的那位老者是谁?若能请他出手,或许便不用再惧怕万沼谷了。”
老人一惊,道:“你见过他?”
岳阳知道老人说的便是那位神秘人物,当下点了点头,同时他心中一惊,似乎老人一早就知道那位管理员的存在了。
“没想到你居然与他碰过面。”陆远之似有些诧异,但很快脸色变得非常落寞,叹道:“没用的,在过去数百年中,万沼谷与玉剑门对我燕山派履兴刀兵时,从未见此人出过手,即使历代掌门苦苦哀求,那人也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他到底是谁?”
老人摇头道:“此人极是神秘,也不像我燕山之人,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包括名号,便连他在我燕山呆了多少年月,都无从考究。只知道我燕山历代先人,无不对他敬畏有加。对了,便连与他在一起的那个孩子,也同样不知在我燕山呆了多少年,很是不凡,让人难以看透!”
岳阳心中骇然,他怎会不知老人口中提到的那个小孩,定然是指五行了。
“什么驻颜有术,全然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岳阳心中震撼,过去他把五行看得太简单了。
老人颇有悲凉之意地叹道:“也许就算那位前辈会出手,只怕那时我燕山派也已是一片满目疮痍的景象了!”
“难道还有请动此人的希望?”岳阳惊道。
老人苦涩地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只知道此人曾当着那一代掌门的面说过,只要他在燕山一天,便可保我燕山道统不灭,但若燕山不是到了生死关头,其余他一概不管!”
“竟有此事!”
老人悲戚道:“只是到了那时,纵然他肯出手,我燕山派也必将损失惨重。这代价太大,谁也承担不起!”
听到这里,岳阳也不由为燕山派感到无奈。他的确对燕山派没好感,但既然老人于他有大恩,无论如何,他的心是要向着燕山派的,心中总希望燕山有朝一日能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
知道老人将燕山派未来的兴亡看得如此之重,岳阳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出一个萦绕心头已久,想知道却始终无法得知答案的问题:“前辈,燕山派世世代代究竟肩负了一个怎样的使命?竟比燕山派的兴亡还要重要!”
正是当年鹤龙真人交托给燕山派历代掌门的使命。陆远之既是当代掌门,必定了解其中原委。
陆远之一惊,随后诧异道:“此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实不相瞒,此乃当日吕岩吕前辈无意间跟我提起的,但是具体是何要紧之事,他并未跟我详细说明。”
陆远之听后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一脸期待之色的岳阳,道:““我知道你很好奇,毕竟此事,任谁听了都会有一种刨根问底的冲动。可我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