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话,小心翼翼地掸了掸。
庄氏苦笑,说道:“希儿,这狗你捡的?”
沈希俏皮地应道:“是呀,我看它可爱就捡了,娘,以后等它长大了,可以帮我们看房子呀。”
庄氏捧起小仔子,“它定是刚刚生出来的,被你们这样弄,它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们快去吃面,娘来照顾它。”
“小黑,小黑。”沈望开心地直叫。
沈平像只鹩哥也跟着大呼,“小黑,小黑。”
沈希本想给它起一个古雷灌耳的名字,可看两个小家伙的样子,恐怕这只妖兽这辈子只能叫小黑,这种和普通土狗无甚差别的名字。沈希恐怕永远也想不到,一头骄傲的妖兽,会养的和其他土狗一样,连米饭这种东西都吃。当然这是后话。
庄氏给小黑在灶边上用碎布滥衣搭了个小窝,说是它太小,不能冻着,灶有余热,纵使晚上,也不会太冷。
沈希坐在桌前,看到一大碗的面条,还有许多肉丝,最显眼的是那两只硕大的荷包蛋。这顿饭她吃得肚子都圆了,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那么饿。现在想起来,今儿中午连饭都没吃。
当晚,沈希睡得很香,大概是因为修为到了炼气期,有些放松。幸好这夜无人扰事,若是当夜有人毁她仙灵草,就麻烦了。
就在这夜,村长家发生了大事。
王刘氏为了救儿子王溜和丈夫王峰,四处寻仙灵膏,最后把所有嫁妆首饰,甚至是棉衣都当了,凑了二十两,可这只够买二两。
她哭着闹着,想让掌柜多给些,因为二两只够救一个,她不想当寡妇,也不想失了儿子。最后,那永安堂掌柜见她有几分姿色,就以仙灵膏相诱。王刘氏无奈,只能从了。
王刘氏也顾不得耻辱,得了药立刻回家,可她刚到家,把仙灵膏泡上,村长王山和他的大儿子王凯闯了进来,将她几乎用性命换来的救命药却被人抢走,她如何能肯。可她一个妇人,哪里斗得过两个大男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西被抢走。
“娘啊!什么那么吵?”王溜虚弱的叫声传来。
王刘氏立刻抹了眼泪进屋,“儿子啊,我的宝贝儿子,没事,没什么事。”
“娘啊,你别骗我了,我都听到了。”王溜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瘟气已经蔓延到他的全身,“我知道我不成了。娘啊,孩儿不孝啊。孩儿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大恶事,纵使和花娘子有私情,那也是两下相爱,你情我愿的。只是有一件事我真的好悔啊!”
“什么事?”王刘氏握住儿子的手,“娘听着。”
“我好悔,听了大伯的话,抢了沈林家的寡妇。她是真的贞烈,我不该的。只是大伯说,只要办成那事,便应我去镇里给亭长做工。我是迷了心窍,才干出这等恶事来。报应啊,报应!”
王刘氏劝慰道:“儿啊,这不是你的错,千错万错,是你那挨千刀的大伯。”
“孩儿这才想明白,自己有多蠢,王山那狗东西,只让我和爹干这种脏事,却不让他亲儿子插手。王山,你不得好死!”
此事,王刘氏只是哭再说不出话来。
王溜突然睁开眼睛,像能看见似的,看向庄氏身后,“娘,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娘的恩情,孩儿来世再报。”说完,他便咽下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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