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说话,黄振南明白了,他大声对厨房操作间喊道:“事务长,上几件啤酒,好像咱们伞降大队没酒似的。”
黄振南汗过后,马上就有几名士兵抱着酒箱子跑过来,一会儿功夫便在桌子四周摆了一圈,足足有十几件,这可是要喝趴下的节奏埃总不能让伞训长看着喝啊,秦剑一使眼色,大家立马就领会了,秦剑拿起大茶缸子咕咚咕咚倒满了,他端起来对黄振南说:“前辈,我代表特种兵敬你一杯,希望你能毫无保留地把绝活教给我们。”
“绝对好无保留,我喝了。”黄振南接过茶缸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喝光了。
黄振南茶缸还没有放下,雷神已经端着满满一茶缸啤酒站在了他跟前,那架势,肯定是来敬酒的,他说:“你们是不是想灌晕我啊,好明天不训练是不是,你们敬酒可以,得说出敬酒的理由来,我认了就和,不认,你们自罚三杯。”
雷神说:“老前辈,您是不是76年参战的呀?”
“是埃”黄振南说:“这与你敬酒有什么关系?”
“前辈,我是86年参战的,您是老前辈,你说我该不该敬你?”
“该,绝对该,凡是打过仗的,都是生死兄弟。”黄振南爽快地接过茶缸干了,他喝完后又倒了一茶缸说:“来,为咱们参战碰一杯。”
雷神当然不谦让,端起茶缸一碰就全喝了,这时候,孙家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他俩中间,一只手端着茶缸,一只手拿着酒瓶。
“老首长,我叫孙家树。”孙家树礼貌地说。
“你叫孙家树,嗯,我知道了,这与我喝酒有啥关系?我不认可是要罚酒的,看你文文静静的样子,喝酒肯定不行,你还是站一边吧。”黄振南笑着说。
“我给你说一个人你肯定认识。”孙家树说。
“我要是不认识呢?”黄振南问。
“我自罚三瓶。”孙家树说。
“好,如果我认识,我也自罚三瓶,你说吧。”黄振南心想,这一下可是赢定了。
“江松年你认识吗?”孙家树问。
“认识啊,那是我们当年飞虎团的团长,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要问我迟*浩*田是谁,我肯定也认识,你输了,来,快自罚三杯。”
“前辈,我还没有说完呢。”孙家树笑着说。
“你说吧,只要你跟他扯上半毛关系我就喝酒。”
“我是他女儿的男朋友。”孙家树违心地说,当初在江珊家,江珊把他爸爸的一切都告诉他了,她爸爸也是战斗英雄,黄振南对参战的人有感情,他灵机一动就想到了。
“啥啥?”黄振南好像没有听明白。
“孙家树的意思是说,他是江松年的女婿。”秦剑在一边补充说。
“我记得他只有一个女儿,一个省*wei*书*记不会找一个大兵当女婿吧?”黄振南简直不能相信。
“前辈,我和他女儿是自由恋爱。”孙家树说。
“要是这样我连喝三瓶,江团长是我的救命大恩人,你只要能提起他,不管你们有没有关系,我都认,那次我们打到越南首都附近,一个越南妇女抱着一个孩子走向我们,她敞着怀,露出半拉把花花的奶*子,那个孩子嘴里还噙着她一边的ru*头,我那是才十几岁,哪见过这东西啊,有点害羞,就把脸扭向一边,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卧倒”,我随后被一个人重重地压倒了,紧接着一声巨响,弹片把我的鞋子都击穿了,差点被震晕,那个趴在我身上的人就是江团长,他的背部被炸得鲜血直流,再看看那名越南妇女,早已经被炸成了肉沫子,她怀里抱的根本不是小孩,而是一枚仿真人的炸弹,江团长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黄振南说着,连着打开了三瓶啤酒,用嘴对着酒瓶子就吹了起来,一瓶酒一口气,三瓶瓶酒迅速下肚,把在场的人都看傻了。
这时候,张二顺拿着酒瓶子站在孙家树身旁,黄振南一看说:“好啊,车轮战啊,是不是想把我灌趴下啊?这样,以后谁敬酒必须先喝三瓶。”
张二顺傻乎乎地说:“首长,俺不是敬你的,俺是来敬俺排长的。”
“好好好,这个我喜欢,我连着喝了这么多,得歇一会儿。”黄振南打了一个哽说。
孙家树一个劲地对张二顺使眼色,哪知道这小子根本不明白他的用意,“咕咚咕咚”就倒了一茶缸啤酒说:“排长,你以前咋不告诉我绿叶姐姐的爸爸当这么大官,俺得罚你一杯。”
“低调,低调你懂吗?”孙家树生怕张二顺说露馅了。
“俺不懂。”张二顺傻得有点不透气。
“张二顺,我告诉你,在部队,敬酒要先敬最大的官,我命令你敬伞训长。”孙家树严肃地说。
“是,排长。”张二顺急忙把茶缸转向黄振南。
“小伙子,在部队,谁的官大听谁的,我命令你先敬你排长。”黄振南心里倒有点喜欢这个外表看起来憨憨的兵娃子。
“是,首长。”张二顺急忙把茶缸转向孙家树。
“张二顺,这一杯我留着一会儿再喝,但你第一杯必须先敬首长,不然就显得我们没有礼貌了。”孙家树提醒张二顺说。
“敬我酒是要连喝三瓶的,小伙子,你要想好。”黄振南笑着说。
“是,首长。”张二顺听了二话没说,“咕咚咕咚”把手里的那瓶啤酒和光了,又接着打开了两瓶,还是一口气喝完一瓶,一点也不亚于刚才黄振南喝酒的气势。
“哈哈哈,我喜欢这小子,心直,不过你还要说出让我喝酒的理由我才能喝。”黄振南想逗逗张二顺。
“这……”张二顺迷茫了,他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孙家树,不知道张二顺能不能让黄振南心甘情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