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请恕我二人不能放水啊。”
“师兄这是哪里话,考试就得凭本事,你们愿意放水,我们还不愿接受呢。二位师兄请便。”陈乐天挥挥手。
两个猎物呵呵一笑,各自双足一点,立时飞到空中不见了踪影。
陈乐天张大嘴巴,喃喃道:“这…说走就走,一点痕迹不留,真是白给他们吃了…”
“陈同学说什么?”飘渺的声音传来。
“呃…我说二位师兄走好,注意安全。”陈乐天吓一跳。
丢了猎物,还搭上一顿美味的早饭,陈乐天和孙子书又回到起点。不过陈乐天自信满满,告诉孙子书,自己昨夜在他们身上做记号了,那种记号会不停的散发一种特殊的气味,三里内都能闻到,而且还会发出特殊的光,六里内都能看到。
孙子书惊诧不已,表示世上竟有这种东西?陈乐天小声说,这种东西,是军中特殊之物,是他临走时从大将军那里死皮赖脸要来的。孙子书这才相信。最后陈乐天趴在孙子书耳边悄悄的说:“此物一旦沾身,七日之内若不服解药,就会全身奇痒无比,定力不够的人就会自己把自己抓死。”孙子书大惊,但是陈乐天却说没关系,兴许两位师兄修为高深可以自行解毒呢。
两里外。光头和八字胡面面相觑,愤愤不平。
“这小子太阴了,竟给我们下毒,还带这样的?我要去报告老师,定他个作弊。”八字胡咬牙道。
“规则里并没有说不给下毒,算不了作弊。只能说是我们不够小心,阴沟里翻了船。”光头摸摸自己发亮的头,沉吟片刻又道:“不过我小时候听帮会里的人说过,好像是有这么一种东西,一旦洒在人身上,能散发好多天的气味与颜色,但这需要懂行的人才会闻会看。而且我还听说,练这门本事至少得十几年的水磨功夫,那陈乐天难倒从小就有高人指点?”
八字胡猛地一拍大腿,说道:“这就对了,我问过老师,这陈乐天的父母是从蜀地迁来的,自古蜀地就出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没错了,绝对是他父母自小就让他练了这门武功。”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夏境修行者着了未进修行大门是普通人的道,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此仇不报非君子!”二人恨恨道。
之后的几天,陈乐天就带着孙子书在山里转悠,陈乐天凭借他多年的军伍磨炼,倒也是寻摸到不少猎物的踪迹,但重点是发现猎物并没什么用,关键是追不上人家。都是夏境的修行者,那腾云驾雾的本事玩他们这群普通人就跟猫捉耗子一样轻巧。
期间,二人也常能碰上其他队伍的考生,第五天的时候,陈乐天就碰到了那位相府公子,李成俊。
御科考试时,李成俊的御车功夫陈乐天很欣赏,李成俊呢,虽然不苟言笑总是板着个脸,但其实也很佩服陈乐天。
所以这天午饭时,他们这两个队伍一共四人就坐在了一起。孙子书依然是掌勺大厨,做了顿丰盛的野味大餐。四人边吃边聊。
李成俊自小就爱习武,再加上出身好,所以早早就迈入了修行者的行列,如今已经是初入春境的修行者。而且李成俊还坦言,自己的目标是三十岁前到达冬境。
陈乐天很是惊讶,他本以为,对于李成俊这样迟早是要走仕途的人,对于打打杀杀是没兴趣的,君子六艺治国安邦才是他的追求,没想到他居然对修行也有这么深的执念。不禁好奇的很:“恕我直言,像李公子这样的人,恐怕没必要把心思花在修行上吧,您应该学的是治国之道啊。”
李成俊标志性的冷脸,嘴角扯了扯,道:“你说的对,但我修行并不会影响我学治国之道,就像我吃饭并不会影响我睡觉。就像你,明明可以学那万人敌,不也还是想做一个修行者吗?”
陈乐天笑笑:“说的也是。不是我吹,我要不是回来考试,我在大将军麾下再待几年,起码能做到骁骑校尉,不出十年,混个北军副帅也是可以的。”
与李成俊一个队伍的年轻男子嗤笑道:“吹的太离谱了吧。”
陈乐天瞪眼道:“真不是吹,你要是不信,回头可以写封信问问大将军,就把我原话写下来,大将军要是不认同,我提头来见。”
年轻男子挠挠头道:“我如何能写信给大将军,大将军又不认识我。李兄,你与大将军不是相识吗,下次替我问问。”
陈乐天听他这么说,心中一惊,赶忙转移话题:“我跟你们说,还有两天,你们有把握能追踪到猎物吗?”
李成俊道:“陈老弟是那种说大话的人吗?管好你自己,少打听别人的事。”
年轻男子连忙点头:“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