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孙晓倩她家,孙晓倩以前经常带果子吃,我和她买过一个,好吃的不得了,后来她就不带了,我和张强搀了,就、就想去自己摘!”
刘星磕磕巴巴的说着,每说一句,他就偷偷看一眼刘鹏。
“孙晓倩没事?”我问道。
“应该没事吧!”
孩子妈有些不确定,想了想说道:“反正这几天我给孩子请假,没听说有哪个得病的!”
“刘哥,能带我去一趟那个叫孙晓倩的家吗?”我问道。
“没问题!”刘鹏立马点头。
孙晓倩家在铁道南,按照刘星的说法,他这个同学家里不是很有钱,有些穷。
铁道南又分为两个部分,前一部分靠近铁道,后一部分挨着北山,住在后面的,大部分很穷。
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北山其实是一片连绵的林子,里面的物产很丰富,不过近些年敢进去的人越来越少。
这两年,在北山失踪的人有将近二十个,全都是进入踩蘑菇和打松子时失踪的。
警察来过很多次,什么也没查到,到了最后,不了了之。
失踪的人多了,闹鬼的传闻也出来了,有从北山出来的人说,里面闹鬼,有吃人的精怪。
除了这些,北山早些年是被当做坟地用的,边上大大小小的坟不下一百座,这还是看见的,里面看不见的更多。
而北山和古城镇的分界点就是刘星说的大沟,过了大沟,在走上一里多地,就是北山。
拉着刘鹏,来到那条大沟前,我仔细看了看,大沟没啥特别的,就是一条宽将近三米,深四五米的大裂缝,沟上面架着两块木板,充当通过的桥梁。
“谢大神,你看,我儿子说的那个同学孙晓倩就住在这!”
刘鹏伸手指着大沟后面的一排破旧的平房,“这一排一共七户,基本上都出去打工了,最没能耐的就是老孙家,一家三口吃着低保,也不干啥活!”
提起老孙家,刘鹏明显带着一丝不屑。
“你知道他们家的情况?”我问道。
“开家长会的时候碰到过一次,老孙那人挺烦人的,身上透着一股阴沉劲!”刘鹏回忆道。
“哪家是?”我伸手点了点。
“不知道,没来过!”刘鹏摇摇头。
“我过去看看,哪家院里有果树,哪家就是!”我想了想说道。
这一排平房距离大沟大约五十米,也就几步道的距离,可能是太久没人打理,这一排的房子很破,门前大多载着柳树。
没人打理,柳树疯涨,枝条乱窜,拦住了视线,幸好一共也没几家,挨个看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其实用不上挨个看,走到跟前我就感觉到了不对,中间那家情况不对,刚刚接近,一股阴冷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咋这么冷呢?”刘鹏搓了一下肩膀,抬头看了一眼天。
现在艳阳高照,还有暖风,按理说是不冷的,小风吹着很舒服。
“刘哥,你回车上去吧!”我皱皱眉,眼睛死死盯着园子里面的那几颗果树。
“那我回去了!”刘鹏搓了搓手,小跑着往回走。
我没动,死死的盯着那几棵果树看。
园子不大,一共种了四棵果树,每一棵果树上,都挂着果子,果子没化,上面带着一层白霜。
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四把菜刀。
四棵树,每一棵树下,都斜插着一把生了锈的菜刀。
“树下插菜刀?”
我暗自嘀咕一句,有些想不通这么做的目的。
我转到大门前,门上着锁,家里应该没人。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站在孙家门前开始,我始终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救我!”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淡淡的呼救声。
我立即侧头,最前面的那棵果树上,一张脸浮现而出,挣扎着向外伸,努力了几次,都没成功。
“树有古怪?”
我略有些迟疑,又盯着树看了两眼,那张脸再次浮出,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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