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次的抽成不用给她了!”
我有些无语,任婶给王雪打电话是为了赚更多的钱,这会乐又是为了钱,因为不用给王雪抽成了。
任婶这辈子啊,别和她提钱,一切都好商量,只要提钱,她立马翻脸。
我和亮子对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吃串喝酒。
“王雪来电话了!”
十一点半,任婶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立马来了精神。
“任姐,救救我!”
电话一接起来,对面便传来了王雪惊恐的声音。
“你在哪?”任婶问道。
“我马上到你那了!”王雪带着一丝哭腔说道。
“到我这?”任婶有些疑惑,看了我一眼。
我也有些搞不懂,王雪背上的那个男人竟然会放过她,这是我没想到的。
“我进院了!”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王雪的声音,停尸房外传来了一道轰鸣声。
我抬头向外望去,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口,王雪和一个中年人慌里慌张的下了车。
“怎么回事?”
我和任婶迎出门,王雪哭嚎着冲了过来:“谢大神啊,你得救我啊?”
我没在意她,而是看向了那辆出租车,车有问题,是纸车,车里面的人更有问题,是那会我看到的那位趴在王雪背上的男人。
“怎么了?”我嘴上问着,眼睛却盯着出租车。
“那个贱货的男人找来了!”王雪喘了两口粗气,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
“你是说,你闺女的男人,是吧?”我问道。
“对,就是那个贱货的男人!”王雪点头道。
我注意到,王雪再说贱货的时候,车里面的那个男人的眼睛缩了缩,透着一股冷光。
“他找来了,你还能跑出来?”我问道。
“我有这个!”
王雪从怀里摸出一个铁钩子,对我比了比道:“这是我家传的宝贝,辟邪的!”
铁钩子就是那种吊猪的钩子,没什么出奇的,只不过这个上面带着一种铁锈色,还透着一股血腥气。
“我祖上是狱卒出身,这钩子是用来勾人的,往脊梁骨一穿,就是铁人也得变成废人!”
说起铁钩子的来历,王雪的脸上多了一抹煞气,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好了,说说今晚是怎么回事吧?”我又瞟了一眼出租车里面的男人,他也正在往外看着我们。
“我一回家就感觉到不对劲,身上哪都难受,就和以前中邪的感觉一样,我就把钩子拿出来了,身上立马轻松了!”
王雪摩挲着钩子,说道:“后来我枕着钩子睡着了,可梦到有人喊我妈,还问我那个贱货哪去了?”
“那是你女儿,别一口一个贱货的!”我皱皱眉,实在是听不惯,邵艳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她怎么就一口一个贱货叫着。
“还有,邵艳艳去哪了,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我又问道。
“我卖出去了,人家给了聘礼!”王雪顺嘴说道。
“高,真是高!”
我愣了一下,马上翘起了大拇指,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捋顺了。
王雪看到在邵艳艳怀了鬼胎,知道在她身上榨不出油水了,把她带到我那里,让我暂时封住鬼胎,然后将邵艳艳给卖了。
这样一来能榨干邵艳艳身上的最后一点价值,二来不得罪那个鬼丈夫,王雪估计是以为,只要不伤害鬼胎,那个鬼丈夫就不会来找她。
我是真的服。
不过她没料到的一点是,那个鬼丈夫直接来找了她。
“你把我的媳妇卖了?”
就在这时,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
“谁?”
王雪脸色一变,侧头看向出租车,失声问道:“你怎么还不走,什么媳妇不媳妇的?”
“我问你,你把我媳妇卖了?”
出租车上的那个男人斜靠在车上,死死的盯着王雪,一字一顿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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