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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穿鞋袜,光着脚便大步离去了。
温二郎发现哥哥的的鞋袜都在岸上,还小声嘀咕:“他定是怕弄脏了,舍不得呢……”
说是小声,却又字字传入姜晚澄耳内。
姜晚澄:那人皮糙肉厚惯了,若是自个儿不小心划破了口子,也是他自个儿的事!
她才不愿关心呢!
温二郎偷偷打量观察着阿姐,发现她对哥哥光脚一事表现的无动于衷,甚至煞是冷漠,不由失望。
果然,阿姐急着要走,肯定是因着兄长的缘故!
兄长定是不知何处惹恼了阿姐了!
瞧这几日,阿姐连个正眼都不给阿兄了,对他和雅姐儿倒还是平常那般模样。
还好他那会儿机敏跑到这山里来,给阿兄和阿姐创造了机会……今日,定要让他们二人解除误会,重归于好才行!
温二郎暗暗捏拳,雅姐儿是个不靠谱的,接下来就需要看他二郎登场了!
猎户暂时离开,姜晚澄便挽起袖子去处理他丢上岸的鱼。
身上没有利刃,她捡了块又薄又轻的石头片,然后试着先将鱼鳞刮了干净。
雅姐儿又跑到一旁的树丛边,捧着手小声喊道:“小松鼠,小松鼠你在哪儿呀……”
温二郎将火烧了起来,然后又去一旁捡了一些干枯的树枝。
丢了细的在下面,粗的便压在上面。
不一会儿,便彻底丢开不用照看了。
然后又过来帮姜晚澄处理剩下的鱼。
姜晚澄看他人小,但是做事却很靠谱,不由笑道:“二郎真是个能干的小郎君。”
得到阿姐突然夸赞的温二郎莫名红了脸。
但他不敢骄傲,继续埋头奋力学着姜晚澄的动作苦干,还不忘了说道:“阿姐,我阿兄也很能干的,你没瞧见吗?”
“这些鱼,他闭着眼都能叉到,是我这辈子都做不到的。”
姜晚澄:好好的,扯你阿兄身上去干什么?
略微扫兴了,二郎。
姜晚澄干笑了两声,不想接话。
温二郎却穷追不舍起来:“阿姐,我阿兄这人真是不错的。你别看他整日打猎,浑身杀气腾腾的,但他对自家人,那可真是掏心掏肺的好1
“对雅姐儿这小女娘都是温柔体贴,耐心到了极致!往后,对他自个儿的孩儿还会差吗?”
“我就记得小时候,他常常手忙脚乱,粗手粗脚的带着我和雅姐儿。明明什么都不会,却又硬是什么都学会了。”
“手把手的带着雅姐儿,还给她换洗尿片,哄她睡觉,整夜的顶在脖子上举高高逗她开心。有时出门打猎都是背在身上。”
“阿姐,阿兄他真的是个极好的人!会保护家人,爱护疼惜家人,他还……”
温二郎还未说完,姜晚澄打断了他。
“二郎,我知道你阿兄很好,可是……那又如何呢?”
他们终究不是一家人。
当她还在温家时,他确实也做到了像保护弟弟妹妹那样,也时常照应着保护她。
可她都要走啦。
温大郎亲自问出口的,她怎么可能厚着脸皮说要留下?
姜晚澄笑了笑,摸着温二郎的头道:“别操心大人的事情了。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的。”
温二郎推开她的手,生气道:“你也不过才大了我八岁而已……”
就在这时,雅姐儿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