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问道。
“市人民医院的人打电话过来说,急诊室有个阮小姐在那里,我要去看一下。”
心里猛然涌起一阵忧虑,邱沫兮没再说话。
现在是凌晨五点半,距离邱沫兮的生物钟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既然有人打电话专门让沈亦寒过去,邱沫兮还在担心什么?
本来阮韵韵也不是自己应该担心的对象。
等穿好衣服,沈亦寒突然交代着:“你好好睡吧,我走了。”
五年,有生以来第一次,沈亦寒竟然当着她的面说这种话。
等沈亦寒出了房间,邱沫兮便将床头灯熄灭。
房间里再次陷入宁静和漆黑的时候,楼下的引擎声尖锐的撕开了清晨的安宁。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沈亦寒一听到阮韵韵出事了更是焦急。
油门也紧接着踩深了几分。
他从来不是个不停做预测的人,所以电话里面不管是不是阮韵韵他都要去医院看一眼才能放心。
一个刚刚从美国回来的人,即便是感觉真的不对了,也至少是个朋友吧。
好在清晨的马路上并没有什么人,沈亦寒比平时快出一倍的速度到达了医院。
等到了急诊室,远远的就看到躺在病床上正在由护士包扎的阮韵韵。
小护士仔细的观察着她额头的伤,小心翼翼正在为她消毒。
坐在病床上的阮韵韵脸色苍白,药棉触碰到伤口的时候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
小护士急忙安抚的说:“别担心,很快就好了。”
阮韵韵微微笑了笑:“谢谢你。”
小护士也跟着温柔的说:“谢什么,这不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已经给你朋友打电话了他应该很快就来了。”
“不过是普通的擦伤,我朋友已经结婚了也有了孩子,大半夜的打扰人家真的不太好。”
她说着,言语当中透露着尴尬和委屈。
“可是你的手机通讯录里就只有那一个人的电话诶,我不联系他难道要看着你自己推着轮椅走吗?”
这时候,一旁静默观察阮韵韵的沈亦寒才注意到,她的腿上已经打了石膏。
等额头包扎结束,沈亦寒才缓缓上前。
见到沈亦寒果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阮韵韵连忙焦急说:“你怎么真的过来了!我把电话都掐断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并没有回答阮韵韵的话,只是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那小护士将手上的工具整理好,替阮韵韵回答说:“被小流氓给打的,太可怜了,还好有人路过帮了一把,要不然现在有没有命还不知道呢。”
他眉头深锁,问:“怎么伤的这么严重?那帮是什么小流氓?”
“喝了酒,看我一个人在路边就言语挑拨。”阮韵韵压低了声音,好像这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
生怕其他的人知道。
沈亦寒不再说话,深吸一口气。
阮韵韵见他这样连忙说:“你千万不要生气!那些人已经被带到警察局去了,而且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只是脚踝在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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