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他无法靠近师父是因为长期的接触,让他师父早已习惯了他身体气息,一旦两人接触他师父就会顺着气味将他当做“第一食物”展开猎捕,以王秋月的能力毁灭这样一具僵尸自然不成问题,但他能忍心吗?
他的师父被王秋月以铁链拴在树洞中,不出我所料,老头身体已经布满了尸斑和黑颜色的太阳斑,表皮已经出现了脓血并有尸气积郁其中。
看到这儿我暗中叹息了一声,不免替王秋月感到遗憾,人力如何胜天?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是过阴之体,所以僵尸根本感觉不到我的人气,王秋月找到我也是歪打正着,于是我打开锁链用招魂播引着他师父一点点向前,此时老头已经无法大动了,就像垂垂将死的老者,无论是精力还是动作都变的极度迟缓,前行时甚至有皮肉掉落在地。
短短一截路我两却足足走了半个小时,王秋月是远远躲开了,他满脸忧伤的望着师父却不敢靠近,靠近蜈蚣后他缓缓靠近死去的巨型蜈蚣腰腹处,接着扬起满脸老皮的脸,接着只见一道暗黄色的光从蜈蚣体内缓缓而出径直钻入老头的鼻子里。
随后早已死透的蜈蚣尸体在地下不停抖动起来,老头吸入那道暗黄色的光就像瘾君子吸了大麻,爽的摇头晃脑,但随着轻轻一声爆响,他鼻尖上鼓起的水泡炸了,虽然水泡不大,但炸出的尸液奇臭无比,他的尸体以无法抑制的速度腐败。
之后我走到王秋月身边道:“王道长不是我说话不中听,你的师父如今已经无法在保全了,虽然坚持是好事儿,但有时候该放手还是应该防守,否则只能是自己吃亏。”
“我也明白你说的道理,但师父将我抚养长大,他的遗命我一定要完成。”
“太坚持也是一种折磨,真心希望你能放下已经过去的事情,过上自己的生活。”
“谢谢你,但愿我还能找回自己。”
这次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里,父母因为听邻居说我被人给“绑架”了差点没急死,打电话报警警方告诉他们失踪没超过二十四小时不能以失踪人口立案,老妈哭着道:“这帮拿钱不干活的主儿,二十四小时之后我要他帮忙找尸体啊?”
我忍住笑道:“这事儿你真不能瞎怪人家,毕竟每天那么多人失踪,有人报案他就立案侦查人手也忙不过来,毕竟还有这么多大案子等着他们。”
“是吧,这老太婆不说好话呢,儿子不是回来了,尽说这些丧气话。”
我换了身衣服去医院处理伤口,那三鞭子真是抽的我浑身发痛,回到家里对着镜子找了一下,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只见背后的三道鞭痕每一条都至少有三四十厘米的长度,外翻裂开的伤口足有大拇指的宽度,幸亏没给我妈看见,否则能把她心脏病吓出来。
换衣服时可真要了命,旧衣服已经被黏在了伤口,每一下扯动都是抽筋扒皮的痛感,穿衣服时,布料摩擦在伤口上也是痛得我头晕目眩。
总之咬着牙穿上衣服后我就去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伤势后给我做了消毒处理就问我:“小伙子,你这伤口可不轻啊,上哪得来的?”
“真是倒霉透顶,被一个神经病用鞭子抽出来的。”
“这年头用鞭子抽人的可不多见了,这伤势可不轻。”
“谁说不是呢,简直疼死我了。”
“那你也得忍住了。”我真咬牙承受消毒液沾在伤口的痛楚就听吴彪道:“串子,你怎么被人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