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你家好大的院落。”
一行人就属程怀默酒量好,这厮还算清醒。
“公子说笑了,奴家屋子简陋,怎么当得公子称赞。”杨三娘声音又柔又媚,把房遗爱都听得眼睛都直了。
郭善挤在人群里分明感受到了一群雄性的气息如烈火一般燃烧,左右一看,喝,他柴令武的裤子咋支起了小帐篷?
这里面还算不急的竟然是李泰,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拉着房遗爱和郭善几个人窃窃私语了:“这次是给怀默和怀亮两兄弟接的风,所以杨三娘今晚理应侍候他俩兄弟。”
郭善眼睛一瞪,不可思议道:“双飞?”
“什么双飞?”李泰不解。
郭善翻了个白眼儿,不打算解释双飞的意思。但他还是觉得不敢置信...古人开放到了这种程度?亲兄弟也嫖妓也能同时嫖一个人?
郭善觉得,这种事情打死他也做不出来。不是好不好玩儿的问题,是尴不尴尬的问题。
房遗爱一拍胸脯,说:“这事儿咱们清楚的很,青雀你不用嘱咐。”
话既然说了清楚,那么后面的事情便好安排了。
杨三娘是房遗爱找来的,所以事儿还得房遗爱安排。这厮大刺刺走了上去,对杨三娘说:“三娘,我这两位哥哥今儿晚可交给你了。他们是我发小,感情亲的很,今儿就是来给他们接风的,您可得给我撑好面子。至于其他的兄弟,您瞧着院子里还有哪些姐姐,好好侍候一下。”
咽了口唾沫,这厮不甘心的把杨三娘推入程怀默的魔爪。
杨三娘娇呼一声,嗔怪的瞧了房遗爱一眼,道:“这事儿哪需要房少爷吩咐,奴家晓得。”然后呵呵一笑,喊道:“翠儿,碧儿,出来见过诸位公子。”
说话时,院子里跑出一些穿红戴绿莺莺燕燕的美貌女子,把一干人都看的喜上眉梢。
郭善险些一头栽倒,他简直就怀疑这处宅院是不是就是青楼。
其实这宅院并非青楼,那只是杨三娘自个儿的居所。虽非青楼,但其实却又跟青楼无异。而最大的区别则在于青楼地,达官贵人,市井农夫,但凡有钱者都可以去寻乐。但杨三娘此处却又有不同,她这地方非达官贵人不能来。且想要她亲自侍奉,也非得身份比低于房遗爱这一类的贵公子不可。倘若这次不是房遗爱领郭善来,单凭他有良田千顷,恐怕来找杨三娘人家也是不会把他瞧在眼里的。
一干人左搂右抱的拉着女子进了屋,留下一两个妙龄少女侍候郭善。
醉醺醺的郭善临了被推入厢房时正碰上程怀默的贼笑,正看见程怀默的贼手在杨三娘的屁股上抚摸着,这立刻让郭善把程怀默打入了色狼的名单。
酒壮怂人胆,如果是平时郭善肯定不肯也不敢跟着这一帮子人一起来寻欢。但喝酒误事儿,郭善稀里糊涂的跟着俩女子进了屋子。
退却衣物,俩姑娘瞧着这不丁点儿大的郭善有些犯难了。很隐晦的瞧了郭善的裤子,似乎要看穿他的裤裆里的零件到底能不能用,成没成熟。
郭善哪儿注意到这俩姑娘的异样啊?打了个哈欠,道:“你们都是三娘家的什么人?”
红衣少女笑着道:“回公子话,奴家姐妹二人早年是三娘捡来的。”
“姐妹?”郭善惊讶:“你们是亲兄妹?”
俩姑娘点头呢,这时郭善才抬起头来仔细一看,呵,吓了一跳:“你们还是孪生的啊?”
郭善不知道的是,再分配侍寝的姑娘时房遗爱是忍了多大的痛才把这俩孪生姐妹留给了郭善的。杨三娘家就一样好,那就是对待陌生的客人时往往都用雏儿来待客,这样才显得尊重也显得匹配客人的身份。
房遗爱是垂涎这俩雏儿姐妹不知道多久了,但今儿没想到会落在郭善手里。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
“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郭善问。
绿衣少女回道:“回公子话,碧儿是妹妹。”
郭善一瞧,忍不住又道:“你们才多大的年纪啊?”看她俩的个子,比自己也高不了多少,郭善才有此问。
俩姑娘有些犯难了,她们没待过客却也知道往常宅院里的姐姐没侍奉人时客人都会先拉着姑娘上床的。但今儿她们头一次接客,却碰上了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儿。
这到底是来嫖来的,还是来审案来的?
朱儿冲着碧儿使了个眼色,碧儿会意,先脱了鞋上了床去。床下的朱儿很老实回答:“回公子话,奴家姐妹已经十三岁了。”
“十三?”郭善脸都变了,忍不住怒气上涌:“这杨三娘不是糟践人嘛?”说完就是一阵叨叨叨,看样子似乎还气得不轻。
就没见过这么个寻欢的主儿,朱儿碧儿哭笑不得。看郭善面孔,就觉得这小孩子是个完全不懂事儿的小屁孩而已,恐怕现在说的都是醉酒的话,再来他肯定年纪小,不懂房事之道。
俩姑娘上传一左一右将郭善挤到中间,腿擦着腿,胳膊碰着胳膊,都臊臊的慌。
她俩是头一次接客,年纪又小,侍候一个比她们俩年纪更小的自然感觉很不妥帖。
郭善看了她俩一眼,道:“少爷我不用你们侍候...恩,少爷我困了,睡觉吧。”
一来真困了,二来他也对俩姑娘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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