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已郭善的脸皮也不禁因为花如意的话儿脸红,他觉得他没法面对花如意待自己的坦诚了。
出了净身房,唤来了那位照顾花如意的小太监。郭善悄悄塞给了他三个银饼,嘱咐他好生照顾花如意。许下了等花如意病好后会有重谢,然后丢下承诺离开了。
郭善不知道花如意能不能在这一个月的休养中死去,但是他会尽力把花如意的危险降到最低点。这是给予花蝴蝶的承诺,而且本身性能花钱的情况下让那些小太监给予原则上的照顾,这就是郭府惯用的手段。
出皇宫时正好碰上了刘左丞,正可谓是冤家路窄。郭善冷冷的瞪了这位老太监一眼,毫不掩饰心目中的鄙弃。如果不是麻烦了些、时机还不到,郭善早就想办法把这个万恶的老阉狗给除掉了。
既然撕破了脸皮,刘左丞也没给郭善好脸色。他知道郭善不喜欢他,但同样的他也十分憎恨郭善。相比较于郭善对他没有善意而言,他反而比郭善更加包藏祸心。
‘咱们没完’
这就是刘左丞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一旦有机会他不介意施展雷霆手段像这次对付花如意一样把郭善也变成小寺人。
郭善没有多想,他不知道这位姓刘的老太监一直在暗处伺机而动。当然,哪怕知道了郭善也一定不以为意。毕竟对于郭善此时而言,虽然在豪门大富里实在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但比起姓刘的而言,郭善的身份还是要比这姓刘的要高出不少的。
且许多人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郭善的资产。在大多数人眼里,商人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身份。但资产一旦达到了可以敌国的程度,起形成的力量也是不可估量的。
一贯钱不算什么,十贯钱肯定也不算什么。一百贯呢?一千贯呢?
给你个万贯家资,你一定能够养一批兵马。
郭善没有募兵买马的打算,但他有钱,他可以干很多事。只是有些东西他还不愿意去干,但也并不代表干不了。
下午,郭善的饭食在朋来阁吃的。
现如今的朋来阁比起早期的朋来阁更为闻名,发展的也更加壮大。它经历过了一次休憩和翻修,不仅仅多了可供休息游玩的亭台楼榭,而且也有一些独立的娱乐项目。
郭善就这样被安排在一间独立的包间里,而跟他一起吃酒的人却是谁也猜测不到的人。那个近期一直跟郭善传的沸沸扬扬的,且名声不太好听的公主,永嘉公主。
此刻的永嘉公主换上了一身男装,戎狄的服装没给她将她变得粗犷,反而有一种别样的英武的味道。不得不说,李氏一族骨子里都有着这种卓尔不群的英姿。这是因为自身的地位,和成长的经历才让其从小到大养成起来的。笨鸡生不出火凤凰,哪怕真有一天鸡能进化成为雄鹰一般的猛禽,那也不是几千年就能形成的事。
不过此刻这位身份不俗的公主尽管气质上依然高人一等,但郭善明显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一种落寞的感觉。不过因为这位公主是个女人,且还是个醉了酒的女人,且醉了酒后还表现出一丝寂寞无助的女人就想打她的主意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郭善有一个很好的优点,就是不会把人看的特别高,也不会把人看的特别差。所以对眼前这个女人郭善从来不那么故意放低姿态,也并不刻意自恃清高。
郭善放下茶杯,抬起头正视眼前的这个女人。郭善认真的道:“先前说好了的,母子两人一齐帮我从宫里要出来。”
“凭什么?”永嘉玩味的看着郭善。
她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和不当回事儿的语气让郭善为之气结,两个人就着事儿已经讨论了很长一段时间了。郭善决定不再忍下去,将半个身子撑在桌子上盯着永嘉一字一顿的道:“已您尊贵的身份,不至于为了这区区小事儿而毁诺吧?”
永嘉身子后仰,尽量避开了郭善的鄙视。轻蔑的看了郭善一眼,道:“就算我毁约,那又怎么样?”
这句话把郭善气的七窍生烟,他没想到永嘉竟然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可是已经跟花蝴蝶面前拍了胸脯夸下海口的,就连宅子也都在外置办妥当。如果到头来永嘉不办事儿,那自己拿什么来跟花蝴蝶交代?
更何况花蝴蝶和花如意刚遭劫难自己尚未帮她们讨回公道,现在又食言而肥,那自己这张白白嫩嫩的脸往哪儿搁?
郭善脸一阵红一阵白,脸色阴晴不定,直到过了良久才忍不住骂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永嘉是独身来的朋来阁,身边可没带侍从。其一是因为她不惯身边有人跟着,其二是因为最近她名声实在不好,尤其闹出来的传言中,郭善不是个光彩的人物。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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