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气哼哼地坐下,“挂了好,就知道叫叫叫,好像全家就他知道着急,其他人不怕死一样,真的是老糊涂!”
“爷爷,别和二大爷生气了,木木姐还等着说事呢。”
阮白宇又开口了,这下大家继续看向姜木木,就连电话那端的人也等着她开口。
姜木木没想到阮老爷子把时间记得那么清楚,而且他没说错,时间虽然重要,但是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只能等,也只能等,线索会一一浮现。
好在事情没让她等太久,不然显得她没本事。
姜木木面对众人,该背的也背完了,她开始进入主题,“据阮氏族谱记载,阮先祖是被遗弃在寺庙前的,主持留下了他却没让他剃度。”
“阮,即元起,阮先祖出生那年正好是新朝元年,而前朝正是永宁皇朝。主持以元为阮先祖起名,所以有了阮姓。”
阮先祖日夜苦读,终于入朝为官,晚年即将入土之际才留下一句话。
盼子孙长乐,家族安宁。
这是一句寓意很美好的话,因为承载了长辈的祝愿,所以话被彻底留了下来。
这句话因为上了族谱,所以只有阮家人会说,而且是开祠堂祭祀的时候才会说。
“这句话有什么意义。”阮白穹问。
他知道姜木木不会无缘无故点出这句话,他主动问及她想表达的意思。
“这句话不光是你们家用,永宁皇族的天师会把长乐安宁四字用在祭祀活动上,以保天下子民。”
姜木木也不兜圈子,把已经想明白的事情说出来,“阮先祖的母亲是永宁皇朝的公主,我有幸入永宁皇族的皇陵,看到了永乐宁的笔迹。”
“永乐宁就是永宁皇朝最后一位天师,也是最后一位皇子。”
笔迹记载,当时他对皇姐说,让她把孩子悄悄送走,赐名元。
事后如何没有任何记载,元和阮也无法联系在一起,以至于她一开始也没有把两者的关系联系起来,直到她看到阮白宇和孩子的因果线。
邹家的这个孙子是永乐宁的转世,阮白宇和孩子的因果要连起来,只能是从祖上算起,于是她就想到了阮氏族谱。
她不敢妄下定论,听完阮白穹的背诵后,她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把阮家和永宁皇族的命数放在一起心算。
结果就是她想说的,“阮家是永乐皇族后裔,阮先祖知道自己是前朝遗孤,不能正大光明认亲,只能以遗愿留话,告诉世代子孙,你们是永宁皇朝的皇族子孙。”
“木木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哪怕你现在是京市的平民百姓,也难保祖上不是皇子王爷。我们家也是出过几位王妃的,嘻嘻。”
“你这孩子不要添乱。”
阮老爷子挥手,让小孙子别说话,他看着姜木木,并用拐杖尖指向邹父邹母,问:“所以阮这个姓,是从元而来的,是你说的那个天师赐名的,那我想问,我们家和他们家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