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一个信徒遍布全球,接近七分之一信仰人口的大教。
圣伊丹教!
而圣伊丹教从原先的一个整体,后来又因为教义的分歧,额外分裂出‘昕光教’和‘圣主教’。
作为‘圣伊丹教’、‘昕光教’、‘圣主教’,世界最大三教共尊的教皇夫妇,在出访‘澳国’期间飞机失事,坠毁在太平洋的无尽涛蓝当中。
只有十岁的‘修菲恩巴利缪尔’不可置信地看着父母的灵柩被抬回到了根尼国的圣教廷大殿当中。
作为教皇夫妇唯一的儿子,他同时也将成为下一任教皇的顺承者。
紫色的瞳孔和白金色的头发是巴利缪尔家族族人的象征。
修菲恩也不例外继承了家族的血统,他的瞳孔是紫色的如同宝石。
父母的突然去世在他的眼中犹如噩梦。
但是灵柩摆放在大厅的正中央,在根尼国举行了哀悼的葬礼之后。
教皇夫妇的灵柩在‘百格列德大殿’地下室的皇家墓地中下葬。
百格列德大殿的地下室为一处墓室群。
抛开巴利缪尔的第一代家主,也就是圣伊丹教的创教者,三教信徒所信仰的唯一神明,尊称为‘圣主’的‘梅墨特巴利缪尔’,和少数的几代教皇因为个别原因没有安葬在此处,其余的教皇都是在这里安眠。
在圣伊丹教的教义中唯有世界唯一真神的子嗣血脉才能够成为教廷的总领导者,也就是教皇教宗的这个位置。
而这个位置则需要巴利缪尔家族成员才能够担任。
所以根尼国实际意义上是一个教廷国,巴利缪尔家族在全世界七分之一的信仰人口当中属于教廷的王室。
并且这个家族也被看做是世界上最古老最高贵的家族,各国现存的王室在巴利缪尔所谓真神子嗣的面前都要低上一等。
因为古时期欧洲各国的国王甚至还需要教皇的册封。
但巴利缪尔家族即使长久不衰有2000多年的辉煌史,却有一个通病便是子嗣单薄,这两千多年来都没有诞生任何有记录的家族分支。
到修菲恩巴利缪尔,或者往上一代他的父亲都是一脉相传。
在修菲恩的父母下葬之后,修菲恩作为巴利缪尔家族现存唯一的族人就应该继承根尼国的皇位。
成为圣伊丹教新任的教皇。
修菲恩对于自己即将成为教皇这一身份根本无所谓。
他更想的是希望父母能够再出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这已经不可能发生了。
修菲恩虽然只有十岁,但是他很聪明。
他虽然出生在巴利缪尔家族当中,但是却非常质疑圣主的存在,也就是说他有点无神论。
但修菲恩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
在父母去世安葬之后,修菲恩便将自己一个人所在了父亲之前的大书房当中。
或许只有在这里才能够得到一点点的慰藉。
书房内时不时有修菲恩一个人的哭声,然后他忍不住会在书房内查看一些父亲所书写的文件和翻阅的书籍。
只有亲人离开之后,重新触碰他曾经用过的东西,就会感受到无限的缅怀。
但当修菲恩怀着悲伤在书房内闲逛的时候,不小心撞在了高高的书架上。
书架最起码有六米的高度,想要拿最上面的书,需要踩着梯子。
修菲恩撞在书架上,紧接着便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重物狠狠地砸了一下。
就好像上面的书架有一本书被自己给撞了下来,砸在了他的头上。
“疼死我了!”
修菲恩吃痛地趴在地上,但是他却找不到那本砸他脑袋的书。
除此之外他还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仿佛多了点东西,这让他惊愕,难不成那本书砸进他的脑袋里了?
“殿下!大神官求见。”
就在这时外面的侍从,突然轻声询问道。
在修菲恩的父母安葬后,距离他继承教皇的仪式还有两天。
修菲恩原以为大神官这个时候来找他是跟他说教皇继任的一些事情。
“让大神官进来……我……我就在父亲的书房内见他。”
“是的,殿下!”
修菲恩等了一会,他摸着脑袋,感觉头上好像被砸出了一个包。
随后大神官竟然是哭着进入到了书房当中,这让修菲恩很惊讶。
原本是等大神官来说一些继任教皇的事宜,没想到却等来了大神官‘诺佐斯’的哭诉。
这位年龄已经达到七十多岁的老人就像是一个受到了极大委屈的孩童一样跪拜在修菲恩的脚边,泪水都快把他的鞋子给打湿了。
巴利缪尔家族的成员有一个宗旨,绝对不能穿任何动物毛皮制成的衣物和鞋子。
所以修菲恩巴利缪尔的鞋子是一双白色的洁净布鞋。
在诺佐斯痛彻心扉的哭泣中,修菲恩亲眼看到对方的白鼻涕都流到了鞋面上。
很恶心但同时又有点感动。
让他以为这位七十多岁的大神官诺佐斯是因为修菲恩的父母去世才悲伤不已。
因为前两天大神官还在温哥华的教区处理事务,等接到教皇出事的噩耗赶回来便直接由他举行了教皇的下葬仪式。
然后现在过了两天,大神官被教皇去世后的一些繁琐事务所耽搁,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一位十岁的教皇继承者,修菲恩巴利缪尔。
和终身制大神官诺佐斯,教皇和大神官都是终身制,而大神官作为教皇的辅佐者是由‘圣教庭’的红衣主教投票选出。
只有得到红衣主教总数三分之二的支持率才能成为大神官,作为辅佐教皇的重要职务。
大神官的位置有点类似于国王与首相。
而且诺佐斯曾经亲历过修菲恩的父亲和修菲恩的祖父身为教皇这两个时期。
修菲恩两天之后再即位为教皇,那么诺佐斯就将辅佐过三任教皇。
但很可惜还有两天的继任仪式就要开始时,诺佐斯却给修菲恩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对方之所以哭诉并不是百分百为了修菲恩的父母,其中最主要的还是各国政权仿佛默契一致般的对各个教区的信徒进行了打压。
“这怎么可能?”修菲恩虽然年纪小,但出身于巴利缪尔家族,从小耳濡目染,他可是知道三教的信徒相当于世界七分之一人口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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