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从袋子里挑出一颗,剥了壳塞进嘴里,很自然地问她,“商总送的?”
郁笙走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叹了口气道,“他母亲。”
“咳”阮棠嘴里荔枝还没吞下,呛在喉咙里,她的咳嗽了几声,“商总的母亲?阿笙,他母亲那摆平了?”
郁笙抿唇,“应该是吧——”
她把事情简单地跟阮棠说了,阮棠忍不住笑了,“得了,找个正式的时间,见上一面,跑不了的。”
郁笙低头剥了颗荔枝,塞进嘴里,很甜,她笑了笑没有回应。
若真是这样,也未免太顺利了些吧!
阮棠看她,“这回跟商总是真的和好了吧?”
昨晚是商祁禹接的电话,她是有些吃惊,但是庆幸的是两人真的和好了,感情本就是这样,也没有一帆风顺的说法。闹过一次了,以后大抵是会更加珍惜。
别看商总那样高不可攀的模样,大约背后哄人的招数全使在郁笙身上了。
不然怎么把人哄好的?
郁笙愣了会儿,点头,“嗯和好了。”
“和好了就行——不然看着你难受我也不好受。”阮棠说完,歪了下脑袋,问她,“怎么和好的啊?你昨天说有事,就是因为商总吧?我后来打了电话给你,是他接的,说你睡了——”
郁笙脸上微红,刚想张口说些什么,阮棠先一步地开了口。
“睡了?是哪种睡?我打过去才不到十点,你就睡了?阿笙,是不是商总活太好,你身体屈服了?”
听着阮棠越说越没下限,郁笙无奈地嗔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
阮棠抬手捏了捏郁笙的脸颊,笑着打趣,“我这是说了大实话了吧!瞧瞧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
郁笙无语,她揉了揉额头,事实上阮棠说的没有错,她没有办法反驳。
身理心理都屈服了,事实证明,那个男人,她郁笙舍弃不掉。
哪怕那个男人是故意装可怜的,她还是会心软,底限会为他一退再退。
“阿笙,女人呢!有需求并不羞耻,不用那么害羞说真的,商总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阮棠八卦地问,脸上是狡黠的笑容。“是不是特别的衣冠禽兽?”
郁笙尴尬,脸红,“越说越不正经了我先去洗澡了!”
说着,她起身走去了房间。
阮棠看着郁笙落荒而逃的身影,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
郁笙被她笑得脸上发烫——
至于是不是特别厉害,她不是很清楚,没有比较的对象,所以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只不过他体力是真的特别好,会弄很长的时间,磨到她四肢发软浑身无力,他都精力充沛着。
这样,应该算是厉害吧!
郁笙洗完澡出来,阮棠说,“你再不出来,我都快把你婆婆送的荔枝吃完了!”
郁笙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正儿八经地说,“没影的事,别乱说。”
“什么乱说?人要是看不上你,能特意给你带荔枝吗?”阮棠歪在沙发里,眯着眼睛看她。
郁笙擦着头发,叹气,“吃吧,这东西放不住。”
其实她心里多了几分忐忑的不安,他母亲那边的态度,她其实并不是很清楚。
虽然现在看着应该不算差。
翌日。
是个雨天,在这几天连续的高温里,算是凉爽许多了。
十点整,郁笙上了顶层去找慕景珩,签字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