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刚刚结束,乔宝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沏了一杯茶刚喝了几口,审判庭的助理审判员李刚进来告诉他,院长朱兆富有请。
乔宝山赶到院长办公室,发现院长室里坐的不仅有院长本人,还有刑庭庭长白裕民。乔宝山落座之后,院长就道:“宝山,怎么回事?检察院的同志说你在法庭上对他很不客气,连连发问一些他不大知情的问题,让他下不了台。这可不大合适啊,我们公检法本是一家人,怎么可以当庭当着犯罪嫌疑人的面让公诉人下不了台呢?”
“院长,我不同意您的说法。首先,我没有故意让检察院的同志下不了台的意思。而是他准备太不充分了,这还是内部庭审,如果是公开庭审,他的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置辩恐怕会让老百姓嗤之以鼻,笑话我们公诉机关人员素质之低劣了。其次,我不同意公检法是一家人的这种说法。有一个电视剧里有一段台词说天下警察是一家,这是很荒唐的言论,照这种推论,国民党的警察和共产党的警察是一家,国民党的军队和解放军也是一家,封建统治下的狱吏和共产党人也是一家了?还有公检法机关承担的任务应该是惩治罪犯,弘扬正义,在这个意义上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但脱离了这个目标,如果几个部门合起来愚弄法律,愚弄公正,糊弄百姓,这种一家恐怕是有悖公检法既有分工、合作,又有相互监督、制约的司法宗旨和办案原则的。今天那位检察官在法庭上的表现太拙劣了,我实在不能通融。”乔宝山辩驳说。
“关于这个问题,宝山你应该服从我们院领导和庭审委员会的决定。另外检察官今天的表现我听说了,确实有点那个-----但是也有情可原,他也有苦衷,他原来只是此次公诉主控检察官的助手,检察院临阵换将,他接受这个案子做主控官的时间还不到两天,不可能准备充分,我们应该体谅他。”朱院长说。
“原来是这样,我也纳闷,这个案子在检察院一直是诸建州负责的,为什么要临阵换将,莫非是诸建州拒绝出庭担任公诉人?”
“不是诸建州拒绝,而是他来不了,你大概还不知道,诸建州出事了。”白裕民插话道。
“诸建州出什么事了?”乔宝山心里一惊,问。
“他死了,就在前天夜里。”
“什么?怎么可能,我们半个月前还见过面,因为什么原因死的?不会是自杀吧?”乔宝山的心猛然被什么东西刺痛,慌乱地问。他想到了诸建州那次和他喝酒时低落的情绪以及和妻子的关系,把事情想到了自杀方面。
“不是,你怎么会想到是自杀方面呢?他是出车祸死的。”白裕民道。
“怎么会出车祸?”乔宝山心急火燎地道。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只是听检察院公诉处的小刘同志说了个大概,听说你和诸建州私交关系不错,我们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呢。”白裕民说。
“我确实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惨祸呢,他的孩子只有七岁,这孤儿寡母该怎么办?”乔宝山难过地道。
“不要说其他的了,回到正题上吧。小刘同志刚接手案件,不熟悉案情,在质证时难免有些口误,这也在所难免。应该理解。宝山,你还是和小刘谈谈吧,交换一下看法,向他解释一下,免得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让公诉处的冯处长说我们法院不配合他们的工作。现在小刘还在你们刑庭的小会议室里,是我让他留下来的。你去解释一下吧。”朱兆富道。
“好吧。”乔宝山说,站了起来,但他心里想的不是和小刘解释什么,而是想尽快知道诸建州的车祸的原因,并慰问秦小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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