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丁老和小童,也是不能说的!”
殷妙可连连点头,说心里话,自从上次与丹轩分开,殷妙可就想象着二人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可是殷妙可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种见面方式!
见殷妙可同意,丹轩微微点头,手却仍旧被殷妙可握着,他轻轻动了动,殷妙可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还握着人家的手,啊的一声松开,脸上随即腾起一抹热浪,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冒失了,还请,公子恕罪!”
丹轩收回右手,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说心里话,我也不想总戴着这张面具,可是圣上要求,我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殷妙可美眸望着丹轩如今的样貌,眼神里似有异光闪动,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上次分开时,我,我给公子写的信,不知道公子有没有注意看呢……”说话间殷妙可却是低垂下眼帘,脸上竟是再次腾起一团红晕。
丹轩则是轻咳嗽一声,他心中一下想起了殷妙可那封信背后的那首诗: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这是一首彻头彻尾的表白诗啊!殷妙可的心思他又怎会不懂,可是丹轩再懂也只能装作不懂了!
丹轩咳嗽一声,笑着说道:“妙可姑娘你不说我还忘了呢,你写的那封信里面都是一些不关紧要的事情,为何又不和我当面说,却非要写信,我还真是搞不懂!”
殷妙可闻言好似被一盆冷水猛然浇在了身上,让他一心的热切瞬间熄灭。
“哦……”殷妙可心情一下子低落下去,但还是有些不死心,又问道:“难道,难道,公子你就没发现什么别的内容?”
“别的内容,那是什么内容?”丹轩装作一脸迷茫,反问道。
“没,没什么……”殷妙可情绪低落道。
丹轩赶紧转移话题,道:“妙可姑娘,这一次你参加国考,本官又恰逢是主考,你我本是旧识,于情于理,本官都应该给予你些帮助,可是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本官就是这么个硬骨头,一旦和我本心相悖,即便是天皇老子的面子也照样不给!所以这国考的事情,我是有心帮你,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帮你作弊,我可以作为姑娘的辅导先生,亦或者如果殷姑娘有其他不违背本心的事情,本官也一定义不容辞!”
“那,那我要是让你娶我呢,算不算违背你的本心!”殷妙可忽然抬头直视丹轩的眼睛,眼睛里似乎有晶莹的液体在打转。
“啊……”丹轩一下就呆傻了,嘴张得老大,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人眼光对视,直到殷妙可似乎再也控制不住眼里晶莹的液体,她忽的挤出一丝笑容,偏过头去,说道:“骗你的,看你吓得那样,本姑娘有那么可怕吗?”
丹轩如释重负地轻呼出一口气,沉声道:“殷姑娘冰雪聪明,又乖柔美貌,自然不可怕!”
“竟会说好听的!”殷妙可再次转过头望向丹轩,眼里晶莹的水珠却已经荡然无存,勉强笑着说道。
丹轩却是一时没了音,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妙可狠狠地白了丹轩一眼,眼神里掠过一抹黯然,说道:“我父亲本为商人,他从小便有一个翰林梦,可是这个梦始终是个梦,于是后来他便将这个梦寄托在我的身上,这些买通官员的事情实际上都是他吩咐丁老在办,我反对也是没有用的,说这些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公子你能理解我……”
丹轩心头一暗,心道自己果真错怪了这个女孩子。
“错怪了殷姑娘,还请姑娘不要责怪!”丹轩拱手道。
殷妙可微微点头回道:“我怎会怪罪公子,这事即便不是我的意思,也是我父亲的意思,我自然也有责任,公子厌恶也是应该的!”
殷妙可越说越一脸委屈样,丹轩最害怕女人这样了,好像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在欺负她一般,可是实际上丹轩什么都没做!
正在丹轩这般尴尬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老齐的声音。
“少爷,方才宫中的李总管差人来信,说是圣上召你即刻进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