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反倒美得够呛,至少省下来十两纹银,足够七家佃户一年的开销了。这给丫美的,就差乐出大鼻涕泡了。来的时候那个客气啊,待我爹走的时候,连都送都没送。
就这样,刘员外迫不及待的让自己的佃户将那几口水井填上,一分钱都没花。
可他并不知道,井一旦挖完,就破坏了原有的地气,即使填满,破坏的地气也不会恢复。我爹最初的意思是打算给刘员外家迁坟,搞到最后居然变为填井了,这真是应了我爹那句“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就这样过了小半年,我正陪我爹在院内纳凉呢,就听到门外有人跟死了爹似的在那边敲门边哭。我爹掐指一算,笑着对我说:“日子刚好。”
随后让我开门请刘员外进来。
这会儿的刘员外可以说是狼狈不堪,衣服也破了,帽子也歪了,脚上只剩下一只鞋了,另一只也不知道掉哪儿去了。最好笑的还是他的脸上,被人挠的跟田字格一样。
我强忍着不笑出声来,将刘员外带到客厅内。刘员外刚一见到我爹,“噗通”就跪下了,口中大喊:“马神仙救我,马神仙救我啊。”
我爹先是扶起刘员外,并嘱咐下人准备出来干净水以及干净的衣服,打算让刘员外梳洗打扮以后,再与我们一同上路。哪想到刘员外那是一刻都等不了了,跟火烧屁股一样,非得我们马上就过去。
我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刘员外如此的狼狈不堪。刘员外老脸一红,吞吞吐吐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就在我爹走后不久,刘员外将自家坟地的井用土给填满了,自认为万事大吉的刘员外当晚就与两房老婆睡在一起,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盼子心切。
一连折腾了两个来月,给刘员外累的是小脸惨白,眼眶深陷,可就是没有任何一房的老婆怀孕。这还不说,三个月过后,他大老婆开始出现癔病,随后二老婆,三老婆等其他老婆也开始出现问题,不是发狂变疯,就是痴呆捏傻,要么就是一病不起,总而言之就是没一个好的。
见天的大老婆发疯,二老婆上吊,三老婆寻死,四老婆卧床不起,五老婆逮谁跟谁玩命。
期间,刘员外也找了不少郎中,喝的中药是不计其数啊,问题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这五个老婆该什么样还什么样。
这不就刚刚,刘员外的大老婆的疯病又上来,抓住刘员外就咬啊,刘员外是连拉带扯的往外跑。
这还不算,刚跑到门口,他的五老婆又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切菜的菜刀,那是见谁砍谁。下人们虽然有心护主,但疯子杀人是不犯法的,更何况又是刘员外的老婆,这些下人心里小算盘一扒拉,得,即使自己命贱,也不能白白送死,还是让刘员外自生自灭好了。
刘员外此时才想起当初我爹的话来,于是连马车都没来得及套,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二十多里地,直接找我爹来了。
来是来了,可兜里那是一个铜子也没揣,也不知道是他跑出来的时候太慌张,还是故意不揣钱出来。反正我感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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